零号心跳,他似乎知道邵华池想说什。
“事后在太后延寿宫里佛堂罚跪整整两个月,没几天膝盖上也没有好皮,可二哥还是不解气,不过后来他懂得怎让表面上看不出事,没有点皮外伤。这件事让父皇很震怒,可这兄弟相残戏码不能被外人知道,于是事情就瞒下来。虽然被治好,不过二哥那块头皮上疤却是永远留着。”像是回忆般,邵华池叙述着。
零号知道,他哪怕易容也不可能把这种兄弟之间隐秘给弄出来,特别是在这种别人看不到地方。
他想起,曾经主公对他们说话,成你易容人,就要过那人人生。
他现在终于明白那句话意思,这才是主公口中易容成他人不是长久之计意思,其实哪怕‘二皇子’真能成功弑君,最后荣登大宝也绝对不会是‘二皇子’吧,主公不会让个冒牌货存在那久。
不是二哥,你是谁?”邵华池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隐藏在暗影中。
无形压迫感让零号有些不舒服,这次被抓确出乎他意料,他是不相信宝宣城就这样被保下。
他们兵力比邵华池多那多,为何还会失败?
老吕呢,吕尚呢?
他不能问,他知道自己优势在于现在身份,幸好他还在城外留些人,现在只希望那些人能把他救出去。
这多年下来他以为自己就是二皇子,却原来什都不是吗?
邵华池来到有些失神零号面前,蹲下来,似乎早就有所预料般,“所以,该喊你零号吗?”
零号睁大眼,“你怎会……”
怎会知道代号,哪怕被抓到
“好笑,邵华池,你连都不认得?是不是被关那多年,你们都当已无用!?”个邵慕戬就算,怎可能连邵华池都看得出来,不会,他不能自乱阵脚,不过是试探罢。
但般情况下,会用这种事来试探吗?抓到他,不是直接用他去京城立功吗?
根本不会想到他是不是本人,而且他确定自己研究那久邵华阳,扮应该算是十成十像。
邵华池声音也听不出高兴还是难过,像是个局外人般,“小时候哥哥弟弟们特别爱和玩,特别是二哥、八弟、十二弟,有次他们在大冬天里把扔下冰湖,虽然被奴才们救上来,可生场重病,父皇带着二哥来给道歉,那时候以为自己快死,于是在死前狠狠抓着靠近二哥,几乎扯下那块头皮,当时手血淋淋。”
伸出手,出神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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