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方脚步声很轻,但依然遮掩不他耳朵,他感觉到这具身体可能本身也是有内功在身。
从进来后就直很安静,这位瑞王好静他还是感觉出来,从那些瑞王军姿态也能看出些端倪来,不过他猜测之所以这轻声进来,也许也只是为不吵醒原主吧。
时间,也觉得这份暗藏着贴心,是有些暖人。
身居高位人,少有这般顾忌他人。
可这想法也不过是时间,本来以为瑞王至少也会避嫌,不料耳边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不断划过耳膜,刺向傅辰
傅辰是侧身躺着,脸朝内,这种躺法容易压到伤口,但发现他熟睡着,也没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邵华池又伸手感受下他额头,嗯,温度退些。
思索会,还是没忍心把人叫起来换姿势。
今晚去哪里睡?
既然说起,他当然不可能再去别屋子。
其实这是他第次与傅辰同塌而眠,只是多年来他已经学会管理自己行为与表情。
复不利,他明日会让梁成文试试弄醒。
“有谁来看过他吗?”问向亲卫兵。
“景校尉、青酒……”说着报出几个名字。
“没放他们进去?”
“是。”
哪怕这时候有些紧张,甚至也不敢多看傅辰几眼,无论表现再强势,骨子里却还是个刚刚近距离面对暗恋之人人,走到边,依旧自然脱下层层衣服。
傅辰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身体在发热,要说旁心思就是有,他也不会这会儿冒出来。
他不过是想前几日看顾人,几乎完全没休息,这才想稍稍缓下,也能就近照顾傅辰。
特别是梁成文说这人余毒未清,晚上可能有受。
当邵华池进屋时候,傅辰就已经睁开眼,这种时时刻刻担心自己,bao露心情下怎可能睡得着。
“嗯,继续执行。没有命令,谁都不能入内。”
这阿猫阿狗谁都想来看看他,人昏着怎看,个个又不是医师,要看也等人养好再说,特别是傅辰这种性子,不逼着根本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个地方养伤。
他并没有马上进去,去偏房换衣擦身,确定自己身上没什冲鼻血腥味,才穿着便服回到屋子里。
油灯已经灭,油灯使用膏脂虽然方便,却不耐烧,没会就会灭。
点燃盏,走近床榻,看到那躺在床上人,邵华池没意识到自己眼神稍稍暖些,其中还有些放松,也许是之前人忽然逃后后遗症,总担心自己来人却不见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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