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捏住傅辰下颔,让嘴合不拢程度,覆上自从宝宣城回来后再也没有亲吻过地方。
刚碰上温软唇时,邵华池似乎感觉到什,他倏然寒冷目光朝着门口地方看去,与站在那儿呆立着马泰氏目光对上。
马泰氏像是根木桩样站在原地,就是被丈夫用看着死人眼神望着,这次也没有退却。
她是因为刚才走匆忙,忘记手绢落在桃苑,这对女子来说是贴身信物,被除丈夫以外男子拿走,对名誉损害极大,若是因此做文章更是翻不身,自从来栾京马泰氏也是将这里风俗都熟记。
呆呆地看着她那个连近身都不允许丈夫,在强迫着个男人行那悖论之事,
自然是会刹那反应不过来。
被个成年男人体重撞到树干上是什感觉,那就是连肺都能喷出来难受,偏偏为降低傅辰这只巨擘反击,邵华池学着傅辰曾经干过,在他恢复意识前狠狠分开他腿,将自己身体嵌入。
邵华池就如同只蜘蛛,在猎物还没完全陷落时候先用编织网慢慢消耗对方反抗意识,然后点点腐蚀着,让对方最终融化在自己密不透风纠缠下,然后拆骨入腹。
他是名优秀猎人,而他猎物,丝毫不能大意,是足以将蛛网咬破。
“放开,邵华池,”感觉脖子被掐住,身体动弹不得,胸前某处被重重击,脑中意识到,这是点穴,紧绷气氛触即发,勉强说相对妥协句话,“你怎可……如此卑鄙?”还要王爷尊严吗?
邵华池轻轻笑起来,没被激将到,完全没放过意思,温柔中带着缱绻,“其实你还不够解,能够卑鄙时候是不会放过机会。”
只能靠语言来示弱,这就是他那位能屈能伸恋慕之人,而且要谈卑鄙谁比过你傅辰。
他欣赏着傅辰像等待采撷无助,哪怕回过神,也动弹不得模样,就像被困于牢笼里雄鹰,所有注意力终于不再看到旁人,不再平静无波,不再全心放在朝堂格局中,反而,满满都是他!
这样带着点幻想中脆弱傅辰,让邵华池想要狠狠撕开那层层伪装。
邵华池看到傅辰呼吸急促到爆开胸膛般上下起伏,提醒着他傅辰也被这火热气息传染到,邵华池心中波澜起伏,不是只有他个人被影响这种感觉很好。他自己也有点狼狈,身上挂彩,到底他们酣畅淋漓打场,眼睛却发着绿油油光。那来自男性本性中他们这时候都好像被那神经末梢火热蔓延,只想要获得掌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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