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被晒黑后又恢复白皙脸,被自己捏个红印子。
又凑过去碰下。
蜻蜓点水。
“回礼。”
也许是心境不同,越看怀里人越是顺眼,居然觉得那安稳昏迷脸,以及微微湿润无意识张着唇,有些可爱。
随着那恭顺语气,就是傅辰朝着邵华池脖颈后方袭击,顺手接住晕过去人。
果然,邵华池对他靠近和袭击,根本没有设过防备。
那句被[那个自己]羡慕话,“谁告诉你,你端来需要验?”
有何好羡慕,你不是已经得到最完整他吗。
傅辰觉得好笑,又觉得对人出现,就是他也无法阻挡。
度是不是快点?会儿又想着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这从昨天开始,就好像踩在云上,轻飘飘。
傅辰并没有深入探索,他可不想太过生猛把本来就小心翼翼试探人给吓跑。
直到将邵华池形状姣好红唇舔得湿漉漉,傅辰才停下,低语道:“您若再不回答,臣就当您答应请求。”
答应属下对您肖想。
邵华池眼神还直勾勾发愣,没有半分平时精明。
可爱这个词对傅辰来说是格外新鲜,他审美观里只有几个标准,但无论哪个标准,都只是像仪器般评级。
很少会出现带有个人情感色彩词语,可爱词让傅辰有些玩味又有些意犹未尽。
顺便捏捏柔滑脸蛋,手感不错,傅辰像是撸猫似
哪怕[那个自己]反利用这点逼得邵华池割袍断义,还是不长记性,如果不是他,这家伙是不是被卖还要替别人数钱?
点点心动注入,心头被砸开口子被邵华池以强硬姿态进驻,那些往日忽略细节如今浮现。
心底深处情愫,就好像打开阀门,连抵挡都显得薄弱。
自己,居然也会有这样天。
傅辰头疼地苦笑,朝着邵华池昏迷过去脸,轻轻捏,报复下。
直到傅辰退开些距离,微凉空气钻入毛细孔,打个激灵。才想起自己答应梁成文,演戏要演到底,这件事定要抗住,关乎辈子幸福,说什都要等傅辰亲口非君不嫁不可。
刚要板起脸严肃教训,就听到傅辰淡声道:“臣恐慌,望殿下恕罪,您真该好好休息。”
邵华池昏迷前想着:恐慌?你什时候和这个词有过关系,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没见你对恐慌过!
你到底是怎道貌岸然说出这种话!
某道貌岸然男人丝毫没有自觉,依旧恭恭敬敬做着“奴才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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