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换下纱布,傅辰出门时,好心提醒又回到外边站岗罗恒,“早些习惯。”
拍拍罗恒僵硬肩,也不看罗恒脸想说点什又没处去说模样。
他们不可能在亲信面前还遮遮掩掩,不然活着可就太累。
邵华池这觉睡到晚上,外头雨声大些,落在耳边居然有种隔绝世界空灵感,他忘自己是怎回来,只记得迷迷糊糊得睡着,中间似乎听到傅辰声音。
当听到外头关门声,也不知出于什心理忙闭上眼,那已经烂熟于心脚步声传来,被冷冻心脏在渐渐消融,酸酸涨涨地居然感到眼眶上涌丝泪意,忙憋回去。
布几处地方,有些渗血,果然还没好,时想训斥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也许是自己也不是什好榜样吧,要训斥也站不住理。
罗恒还在外头守着,却见才那会,傅辰就走出来,要伤药和纱布。
傅辰先是掰开邵华池握紧拳头,里头果然被指甲刺破掌心,邵华池是个惯会装作若无其事,这种小伤可能根本不会理会就等着它自然愈合。现在傅辰既然看到,就不会置之不理,小心地给人换药,包上纱布,可能因为在宫中耽搁又或是怒急攻心,胸口那本来小伤有些化脓迹象,旁罗恒看得胆战心惊,其实比起以前战场上,如今无论是脖子还是胸口上,对于强硬作风邵华池都不算是大伤,所以只要邵华池不说,他们根本不会发现伤口恶化也不会想到。
也许是拉开纱布时疼痛,邵华池在睡梦中皱皱眉,冷汗都冒出来,傅辰边给他擦下汗,边加快手上动作,尽可能减少他痛苦。
傅辰之前陪着邵华池躺会,揪着时间,又去熬个山药汤和薄粥,面对
包扎后又给喂预防感染药,才又放邵华池睡下。
用方式,是罗恒万万没想到以口渡药。
傅辰这人平时看不出来,但突破那层障碍后,就连旁罗恒都看脸红心跳忙非礼勿视地转头,您要这做之前能先说声吗,真是冲眼就要被吓到,哪怕是男女之间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突然这样罗恒有些接受不。
罗恒转身太慌太快,傅辰自然注意到。记得自己昏迷时候,有个小色鬼说他都是这喂自己药吧,傅辰扫眼脖子都涨红罗恒。
傅辰忍住眼中笑意,刮刮某睡梦中人鼻子,看来之前给他喂药都是个人暗中进行?他为什觉得此人如此让人想逗弄,看似过尽千帆,却比任何人都显得纯粹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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