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去练武场让你打到尽兴好吗?”个轻轻吻落在邵华池后颈头发上,带着重视与珍稀。惹得邵华池阵酸涩,他能感觉到傅辰歉意,他知道这人在残酷同时,也很温柔,如果不是被他缠得没办法,也许根本不会松口答应。
其实也怪不傅辰,刚才两次不过是他自作多情,与傅辰也没什关系,说到底傅辰是无辜,被他迁怒。
邵华池无声地叹气着。
“你床呢?”来这里睡总要有理由吧。
“被老鼠咬坏。”实际上是被内力震断,不然如何自荐枕席。
面不改色。
气得全身都疼,特别是之前自作多情,现在又被间接看笑话,两厢加起来,邵华池觉得格外羞耻,也不理会傅辰,直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阖眼,冷声道:“有事就说,无事就给关上门。”
傅辰当然是进门,他刚才还真是被冤枉,他知道自己之前逗弄稍微有些控制不住,所以才会深夜过来安抚下某人。只是被挡在外头,正考虑着怎让邵华池开门,邵华池正好就这个时候来开门,可不就认为他故意站在外头看他笑话。
邵华池躺在床上睁着眼,就听到门被关上声音。
果然走。
“……”
邵华池眼底黯,可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那熟悉脚步声。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某个人上床气息给惊到,“臣厚颜,欲与主公同塌,不知可否?”
确是厚颜,这种无耻话你是怎用这样平淡语气说出来,你做都做,还问可不可以?
黑暗中,邵华池感觉背后多个人气息,连吸入肺部空气都被那气息入侵般,他声不吭地躺在床上。
邵华池没有转身,不赶走也不同意,傅辰知道自己刚才误会真把人“欺负”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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