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唇角勾,只是邵华池看不到那眼中趣味,用敬称是种习惯,再说这个时代,当着外人忘记改过来就不适合,他不喜欢给自己无端找麻烦。
最重要是,傅辰享受征服强大对手过程。
每次用敬称时候,对着殿下时都有种另类禁忌刺激感。
这是男人某些不可言说劣根性,只是原因自然不可能被邵华池知道。
外头是淅淅沥沥雨不断下着,微凉空气也吹不散他们相聚温度,在屋内两人不知觉中形成他人都靠近不气氛,
“……”有点无法面对现在时不时说些令人脸红心跳话傅辰,偏偏还是以以前主仆时态度说,让邵华池觉得自己太在意有点大题小做,不在意又不知道该回什以保证自己主公威严。
“听说您墨宝价值连城,过些时日送些给臣?”
“还不是父皇当年吹嘘。”邵华池顿顿,其实傅辰会喜欢那些平日画作、书法,他无法否认心里那点小高兴,每个人都希望在心上人面前,展现都是自己优秀面。又想到什,低语道:“傅辰,你到底什时候改改称呼?”
失忆时候就算,现在恢复记忆还这样?不要老是您来您去,不是殿下,就是主公,叫名字不就行,说多少次!
他很早以前就察觉到,傅辰并不喜欢这样卑躬屈膝。
更希望人活着,也不想被当做有病,画那多男人画像止渴。
“你不该……进去。”邵华池忽然忆起之前疑惑。
傅辰为什对他态度忽然转变。
难道和那次书房事有关系?
他直勾勾地看向傅辰,片黯然,他不想问,也不打算问,傅辰是否就因为看到那些画,才在愧疚下准备用自己来报答?他该死觉得,这种假设才更合情合理,更像傅辰直以来作风。
“华池?”傅辰眼底暖,想想,与失忆时自己巧妙地同步。
啊!
不不,这还是太快。
邵华池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又僵硬地躺回去,背对着傅辰,心跳不止。
捂着心脏,它到底要跳到什时候。
不问原因是,无论什答案,他都不可能再放弃。
而若是那个让他痛苦答案,又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人生,难得糊涂。
太清醒,是自找苦吃。
“其实臣觉得,那些画挺好。”诚然,若是换个人满屋子挂着他画像,傅辰可能第反应是对方在跟踪他,就像现代那些犯罪分子常常做那样,但换成邵华池,至少当时他只有满满心动和无法言明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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