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可是，可是
眼睛本来就是绿色啊。”
“扑哧！你别这样委屈
样子。没别意思，是想说，你那样看起来太有攻击性
，仿佛为成功要不顾
切、不择手段般，容易让人反感和害怕呢。”
“哦。”
“呃，又说错话，伤到你感情吗？”
“不是，只是已经不知道该说什
，才能不让人反感和害怕。”
“……很不起？”
“不是瞧不起穷人，哎，不是说你很穷……就是，就是想说你，那个，几句话说得不顺耳，你还要生气，点儿风度都不讲，不依不饶地和争执。”
“……没有和你争执吧？”
“装得很谦虚，可自尊心比天还高！”
“……”
你在舞台上表演并没有那糟糕，也许兰迪确实吸引走观众们目光，但这并不是你错，是他错，是他演得太好！所以，请去尽情地辱骂他，仇恨他，排挤他……去吧，别犹豫！众所周知，天才合该承受这些。”
“你又是说反话吧？如果不是话……“
格蕾丝失声笑出来：“以为你们是好朋友。”
阿尔本正经地说：“对，所以清楚地知道，不管你怎辱骂他、仇恨他，排挤他……他都不会在乎，因为这些行为在他看来，P用没有。”
格蕾丝笑好会儿才停住：“哎，你这话太粗鲁。”
“唉，你瞧，又来，半个字都不带让人。”
“……呃，抱歉。”
格蕾丝大小姐终于不再说话。
然后，她真诚地伸出手说：“哎，你太客气，该道歉直是呢。是被家里惯坏，说话实在不中听。但如果有冒犯地方，要再次向你道歉。阿尔，请原谅这个笨嘴拙舌家伙吧。但从现在开始，就让咱们重新认识下，是格蕾丝，想和你做朋
“阿尔弗雷斯西尔维先生，你知道吗？”
“知道什？”
“你当时让想到司汤达《红与黑》里那个男主角于连。”
“……不太明白。”
“个穷小子，初出茅庐，野心勃勃，敏感易怒，你说起追求成功那个劲儿呀，眼睛凶狠得都发绿。”
然后，她又突兀地转开话题：“其实，真说起来，是应该向你道歉呢。”
“原因？实在想不到你有什地方需要向道歉。”
“啊，你不知道吗？咱俩刚见面时候，是有些瞧不起你。”
阿尔脸困惑地望着她：“……？”
“你连衣服都穿得不合身，袖子上还有油渍，可偏偏副很不起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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