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觉得,他挺讨厌。”
“哎?怎说?”
兰迪下子着急起来,连串地问:“你们俩不是聊得挺开心,是不是他趁出去时候欺负你,是不是他说难听话……”
阿尔好笑地望着他,半真半假地说:“并不是啊,他只是怨把你拐走呢。”
他顿顿又说:“马特很爱你。”
他边想边说:“观众们根本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接受那多信息,歌曲本来就是推动剧情叙事,越简单越通俗易懂才好。如果听到句歌词要花五分钟才想明白,那可就糟透。”
马特摆摆手:“别讲道理,懒得听。”
阿尔便笑起来。
兰迪总觉得这个爹各种不靠谱。
但在阿尔看来,马特真实得可爱。
出乎兰迪意料,阿尔和马特相处得非常好。
尤其是,在马特主动找话题谈论起些音乐相关话题时,阿尔还把《笑面人》些问题拿出来请教。
当时,他正想给《笑面人中》收养男女主角流浪艺人于苏斯写首角色歌。
这是个饱经生活磨难,看透世间疾苦,见多识广,自有套人生哲学角色,比如,他曾在剧中曾对男主说过这样话:[沉默是穷人唯朋友,他们只可以说个字:‘是’。承认和同意就是他们全部权利。]
然而,虽然能说出这样极有道理言辞,但这个角色又不能表现得很沉重。
“他当然爱,没,他根本不行。”兰迪笑起来,还以为阿尔在开玩笑。
然后,他就换个语气说:“你没拐走,其实,是拐走你……唔,是不是也该去你家拜访下?”
“家啊!?改天研究下……”
不过,在回去路上,当兰迪说‘没想到爸爸还挺喜欢你’时候……
阿尔又笑:“你真这想吗?”
“想什?”
“马特挺喜欢。”
“难道不是?”
因为他清醒是被层层包裹在嬉笑怒骂之中,对外展现出面经常是极不正经。
这来,既要表现出角色智慧面,却又不能显得太严肃,更不能给人种‘在同你讲道理’教条感,否则,那就不是流浪艺人于苏斯,而是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严肃老古董。
马特对这个不正经角色颇有见解:“你这段写得太文雅,也太复杂。”
然后,他直接按照口语节奏写段旋律和几句词,还随口说:“如果观众能忘记舞台上人在唱歌,那应该挺好玩。”
阿尔立刻口服心服地鼓掌:“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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