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床头台灯,设计简洁几何台灯发出温暖光芒。
傅骁四处打量,柔软杯子中空无物。
小糖糕不在?
皱着眉,顾不上其他,傅骁赤着脚四处看着。
窗户是关好,小糖糕没有跑出去。
……
尝试十多次之后,精疲力尽小糖糕绝望靠在花瓶上,看看自己圆滚滚肚皮,绝望发出声哀嚎。
原本勉强可以通过肚皮,怎也挤不出去!
谁来救救他啊。
*
他就说——
他怎会下不去呢。
在花瓶宽大肚子里躺下。
小糖糕悠闲用爪子划拉,将小鱼干掏出来,点点舔掉。
吃完之后,小糖糕心满意足伸个懒腰,准备爬出去,临幸另个花瓶。
不过,总算是聊胜于无。
用来安慰他现在饱受伤害心灵刚刚好。
打定主意,小糖糕准备像之前样,趁着大家都睡着,偷吃小鱼干,吃完之后毁尸灭迹,装作什都没有发生样跑回房间里。
他叹口气,两只毛绒绒前爪勾住花瓶边沿,灵巧翻个身,准备溜进花瓶里。
咦——
大清早上。
傅骁卧室里。
雪白毛团子鬼头鬼脑从傅骁怀里挤出来,晃晃压扁毛发。
确认床铺上英俊男人紧闭眼睛只是皱皱眉,并没有醒过来之后,小糖糕松口气,敏捷从傅骁身上跳下来,熟门熟路溜到客厅那对据说是古董青花大花瓶前。
白色猫咪骄傲翘起蓬松尾巴。
门倒是开条缝?
难不成跑
半夜,傅骁习惯性将怀里团子,往怀里带带。
小家伙睡觉可不老实,稍不注意,就会滚到他脚下。
他要是睡觉时没有注意踩到它,它能记恨上半天,所以傅骁习惯睡会儿,就把滚出去小家伙重新抱到怀里。
然而,傅骁去扑个空。
向来浅眠英俊男人皱起眉,立刻清醒过来。
然而,前爪扒在花瓶边沿,准备出来小糖糕向上跃——
咦,没有出来。
没事,再试次。
深吸口气,提——
还是不行,再来次。
小糖糕脸色有些僵硬。
原本宽大瓶口这次怎有些窄?
不可能。
几个星期前他还进去。
小糖糕面目狰狞,提起口气,努力憋出小蛮腰,将自己拉成个长条,塞进去。
他怎会把鸡蛋都放在个篮子里呢?
几个月前,他就在花瓶里面藏些小鱼干。
他咽咽口水。
有些伤感想到——
那些小鱼干只够他吃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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