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不是鸭子
角度。”钱乐天说，“人家是爱你角度。
说
谢总是真爱你，你这个分不清曼联和曼城智障！”
林舟渡终于去洗澡，他泡在浴缸里，想着如果这是
道题目，而钱乐天那个假设成立。
如果做这个决定起因不是因为厌倦，而是因为喜欢……
“什
叫续不约？”钱乐天这个混账朋友终于停止咀嚼，“你现在这种条件，浮图求着你续约吧？”
林舟渡怎知道为什，他气不打处来。他想来想去，依然只有那个结论。
“谢总可能嫌快三十，该换个新床伴。”
“是啊，”钱乐天却根本不想安慰和反驳，“你都人老珠黄，天天还在外面拍戏，人家抛弃你是应该。”
“你他妈……”
是吗？是真爱吗？
林舟渡不知道。他好像被冻得清醒过来，彻底地冷下来，如同被液氨急冻。他想，是谢成文这个金主太好，让他都没有点逼数，忘自己是怎上位，忘最初他是如何跑去敲谢先生门。
归根结底，他不过是爬谢成文床。他可以，别人也可以。他朋友同样可以。别人可能还不像他那放肆，那想要更多。
林舟渡带着这满满怨气和恨意回酒店，他甚至没有洗澡，就先联系钱乐天。
结果凌晨三点，钱乐天居然还在吃。
“你信吗？”钱乐天根本没让林舟渡骂出口，“你真信吗？你打电话过来，到底是想问什？”
林舟渡说不出口。
明明完全不可能事情，他却不能不在意，不能不瞎想，如同没头苍蝇，仿佛惊弓之鸟。因为他害怕那些答案，他害怕去正视，他和谢成文关系到底是什。
钱乐天叹气，他终于肯说点好话：“认识你这个傻`逼这多年，你就是什都不肯往好处想，那还有个什答案。你能换个角度吗？”
“什角度？”林舟渡不明白。
“你这头猪！”林舟渡觉得自己百般惆怅都喂钱乐天这个傻`逼，他刚刚真是被冷傻，居然觉得谢成文能看上钱乐天，“你怎还不减肥！为什你进浮图不告诉！”
“你要先回答哪个问题啊？”钱乐天被林舟渡质问得有些懵。
林舟渡努力平心静气：“后面个。前个就算，看你减不下来。”
“这是惊喜呀！”钱乐天说，“怎样，以后要跟你当同事。浮图答应，可以给做唱片，老子要拍戏搞音乐两不误！”
真是哪里疼钱乐天就戳哪里，林舟渡说：“当个屁，续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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