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话头,谢成文就继续说下去:“你想要孩子,可以生个。”
这话在两个人脱衣服时候说太诡异,听起来像是要进入某些高科技生物科学领域。林舟渡问:“那谢祺呢?”
“让他回来给弟弟妹妹换尿布。”谢成文非常心狠。
这些奇奇怪怪玩笑话,说起来就没完没,但又有别样快乐在,甚至超过性本身。想要快点好起来,去拍戏去工作,又想时间过得再慢点,慢得无限接近永恒。
书房,咦这个病号服还挺好脱……”
世界上最可恶就是在工作狗面前炫耀休假人。谢成文毋需再忍,决定让林舟渡报销他所有加班损失。
方佑来报告说,他看到林舟渡惨痛经历,觉得当演员实在太辛苦,所以他决定去当练习生,成为男团成员。
他又问,林舟渡,你怎不说话,你在干嘛呢?
林舟渡衣服都脱半,恨恨地说:“在看《戏剧表现观念和技法》。”
方佑听这名字就头痛:“就说当演员好累吧!”
林舟渡还以为方佑连打几个电话是什要紧事,现在他只想让方佑有多远滚多远:“你不要什事都打电话给汇报行吗!又不是你妈!”
他又想起什来:“你以为当偶像就不累啊,小心在机场被踩晕!”
挂电话,林舟渡跟谢成文抱怨:“他像个小孩子似。”
谢成文说:“还不是你乐意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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