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不怎能明白爱谢成文,载到彼岸。
但是发现如果是真正喜欢,挫折就是乐趣所在。”
“那第二次呢?”林舟渡明知故问。
“第二次……”谢成文说,“是离婚好几年以后,无聊看电视,发现个人。他肯定没有影帝演技,特别生涩,可是就是觉得,他总有天会发光。电影让发现热爱本身,这个人让爱个具体人。”
“刚才不是说分房睡吗,”林舟渡又问,“你怎过来?”
“这是家,爱睡哪儿睡哪儿,”谢成文说,“你不乐意自己出去。”
林舟渡当然出不去,迫于*威睡在张床上。快要睡着之前,件很遥远事情蹿进他脑子里。
“这个名字是爸爸取,”林舟渡说起来,“以前其实很不喜欢这个名字,觉得听起来很可怜,为什要等着船来渡呢,要自己游过去、趟过去。”
“最近这段时间,觉得,可能这个名字,是另外层意思。他那时候知道自己快要去世,妈是个不那坚强人。他是希望,能做那条船,把不快乐人载过去。”
自己似乎有些托大,没有林舟渡这个人,谢成文明明也能过得很好,衣食无忧,有朋友有家人,可此时他偏偏就是这觉得。
“想当条船。”林舟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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