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文却没有情趣，只是让他在协议上签字。
“还有最后
个问题，”林舟渡
问题真是无休无止，“你到底是什
时候爱上
？”
他知道，在曾经日子里，谢成文和林舟渡隔着遥远距离，哪有来问机会，只能通过这些来
解他。
林舟渡曾经想过，他们之间，是不是耽误太多时间。如果谢成文早点来靠近他，他们本应在十年前就相逢，那时候林舟渡意气风发，想演最好电影，谢大老板事业蒸蒸日上，浮图帝国版图正在建立。最蓬勃时光，怎就错过呢？
但现实偏偏不是这样，三十而立林舟渡总算才明白。十七岁时候林舟渡锋芒毕露，他看不到谢成文；二十出头林舟渡从顶峰往下走，他不想看到谢成文。不想看到任何个上位者怜悯和觊觎，即使是还在过气阶段挣扎林舟渡，也不想接住任何人递来梯子。哪怕是谢成文主动向他伸出手，想要有个平等完满开始，林舟渡都只会拒绝。比他大十二岁公司老板，跑来谈爱情？他只会觉得滑稽。
没有遗憾，没有迟到，此时此刻人，才最完满不过。现在林舟渡，是个还在娱乐圈沉浮挣扎演员，被商业资本和艺术理念撕扯，甚至还没有证明自己担主能力，谢成文继续着他浮图老板事业，可能还会眼看着浮图越来越不那厉害。他们俩真是破锅配烂盖。
“没听你建议，去演邱文礼电影，”林舟渡说，“不但如此，以后还会做更多你不同意事，你也别想继续管这多，工作室已经成立，跟你没有关系。”
他想把话说得狠点，可又忍不住笑。
“知道。”谢成文握着林舟渡手，摩挲着林舟渡手指，“你不需要来给你规划。”
什该做什不该做，谢成文其实很清楚。林舟渡感觉没有错，谢成文不是那种会把人禁锢起来侵犯私人空间疯子，恰恰相反，他知道自己错误所在，才想往后退，把自己退出林舟渡世界。
“不需要你来帮掌控切，”林舟渡说，“只是需要你。”
两者都不可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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