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李老头也和他说过。
而他也没有做到，前世他
手受伤，虽然努力复健，可只能恢复
半功能，再也恢复不到之前笔触。
莫因雪将冰格中冰块导入密封袋中，示意对面鹿予安坐在对面，将冰袋放在鹿予安手腕上冷敷：“按照师门规矩——”
说道这句话，莫因雪微妙停
停，就连将冰袋按在鹿予安手臂上动作都顿顿，他突然意识到，鹿予安应该是他小师叔。
但他很快调整好语气，继续说：
鹿予安藏在身后路手更往后缩缩。
莫因雪却将握住他手腕，强硬却克制着力道，翻起来。
鹿予安手腕内侧，赫然红肿大块，是和肖雨西打架时，被肖雨西挣扎着推到墙角碰到。
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无论是发生什
事，你都不应该动手。”
式不认同。”莫因雪淡淡道，“并且合理怀疑你身为名老师能力。”
而这时从办公室班主任钟老师走出来，身为副校长她已经将这边发生事情都听在耳朵里，她先和莫因雪抱歉道：“抱歉，莫先生。
对李老师之前行为很抱歉。们会给你个合理答复。”
她其实对英语老师上课方式也非常不满，对他对学生偏颇和体罚也早有耳闻。
这次有学生家长有意见，她也准备借着这件事，将班级中英语老师换掉。
*
“等你手好之后，罚你回去将芥子园画谱画遍，行不行？”
《芥子园画谱》是每个学画之人必临摹本画谱，大概是李叔公知道自己时间并不多，想要教东西太多，对予安教导多是扬其长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莫因雪松开手，看着鹿予安受伤手，“你手以后是要拿画笔。这是小伤，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意外——哪怕只有次，你该怎办呢？”
他在艺术界许多年，见过太多有天赋而挥霍天赋不自知天才。他不想让鹿予安也走上这条路。
在他近乎苛刻眼光里，他笃定鹿予安可以走比别人更远，更高。
莫因雪没有说是，他是从飞机场赶回来，将航班改签后，他必须连夜做飞机，并且休息不到个小时就要赶去会场。
鹿予安摇摇头，抿着嘴不说话，低头看着自己手，眼神黯淡。
回去路上，莫因雪和鹿予安两人路上都没有说话。
直到到家。
莫因雪转头，朝鹿予安说：“你知错吗？”
鹿予安愣。
莫因雪眼神中丝温柔闪过，将鹿予安愣愣，叹口气说：“把手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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