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鹿予安却并没有露出失望
表情，他平静对鹿望北说：“每次看到鹿与宁
都在想，为什
是呢？”
鹿望北愣愣看着鹿予安。
这是鹿予安从来都不曾和他说过话。
鹿望北难得在鹿予安面前有些局促，他像是松
口气，想说很多，却无从下口，最后他还是开口：“予安，是错——”
他记得
开始，他们和予安并不是这样，予安会对他们笑，也会用闪亮眼睛看着他。
究竟是从什时候起都变呢。
然而鹿予安却打断道：“你没有错。”
鹿望北却以为鹿予安还在生气，连忙说道：“予安，之前是做不好——”
“哥哥，那们拉钩——”
“鹿望北会永远保护弟弟鹿予安！”
可他弟弟说“哥哥，好疼”时候，他究竟在哪里呢。
*
这几天鹿予安直学校附能够看到鹿望北。
鹿望北鬼使神差将拿着旁边充电器将猴子玩偶重新充上电，猴子玩偶却动不动。
鹿望北失望将玩偶放下，已经十多年过去。
他又在期待什，他嘲讽勾起唇角。
他转身拔掉电源，正要重新尘封这间几乎从未被打开地下室。
而正当他要合上门刹那——
然而鹿予安却问道：“是说，如果和鹿与宁两个人，只能留下个，你会选什？”
鹿望北声音滞，片刻之后才回答道：“之前是和爸爸不对，可与宁——”可与宁并没有做错什。
收养个孩子并非只是养养而已。
他们对这个孩子生命也负有责任。他是真将与宁当做自己弟弟。
何况从头到尾与宁没有做错任何事，是他和爸爸没有处理好，才让情况恶化。他们不能让与宁为他们错误买单。
鹿望北锲而不舍守在学校附近，他也不靠近，似乎只要远远看他就可以。
但是鹿予安却觉得很困扰。
终于这次他没有选择无视，而是和鹿望北走进间咖啡厅。
咖啡厅里，鹿望北小心翼翼给鹿予安拉开椅子，朝服务员说道：“杯冰美式。”他手受伤，上面包扎着圈蹦带。
他看看鹿予安，鹿予安没有说话，于是他帮鹿予安点杯热可可。
猴子玩偶电源亮亮。
隔十多年未曾听道熟悉又温柔女声，再次响起，就好像她从未离开过，直在温柔注视他。
“予安，你会帮妈妈永远保护哥哥吗？”
“当然呀，安安会永远保护哥哥，安安最喜欢哥哥啦——”
“妈妈，明明是保护安安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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