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帽子,她仔细观察下上面图案颜色,见没有变色,心下稍安。
她这个帽子,也是个小道具,能够检测附近恶意与杀意,不过不是特别灵敏,读取也有些慢。早上阿梨和她们说自己在树下看到红色影子事,她就留个心眼,将帽子在树旁边放个白天,想看看这树到底有没有古怪。
还好,没变色。这就证明这树上并没有什能害人东西……
帽帽边将帽子戴回头上,边转身往屋里走去。太阳在她踏入树荫那刻彻底下山,天际色彩变换,连带着帽帽渔网帽上图案,颜色也是转。
帽帽无所知地往前走,没行几步,腰部忽然被人给抱住。
去,应该从那个纸人下手?”方阅不安道,“可们该怎做啊?阻止纸人被送出去烧掉吗?”
白河其实也有些拿不准,思索片刻,沉声道:“不管怎样,先把那纸人从铺子里拿出来吧。你俩不是能看到秀娘鬼魂吗?到时候拿回来和她商量下,看她自己打算怎处理?”
袁欣&帽帽:……
袁欣揉揉额头,忽然想起事:“等等,能看到那纸人,应该只有和帽帽而已吧?”
“没错。”白河望着她俩,露出个和善微笑,“别怕,如果你俩去偷或者抢话,会和你们道。”
她惊恐转头,只见那从来不给反应树下老婆婆,正瞪大双眼,神情扭曲地望着自己。
“不要去喜宴,不要去喜宴,带走!带走!”她近乎失控地尖叫着,原本还算得上平整面目,居然逐渐变得青紫肿胀起来,“她要出来,带走,带走啊!是你婆婆,你不能害,是你婆婆,是你妈!”
“你做什!放开,快放开!”帽帽只呆瞬,很快便放声尖叫起来,边尖叫边拼命去掰那老人抱着自己手,提起膝盖往对方胸腹上撞,对方苍
他说着,又开始掏他那张紫气东来卡。
场讨论完毕,众人吃过午饭,又分头出去打听情况。来来回回,等到几人在汇集在堂屋里时,太阳都快落山。
小时后,帽帽边搓着胳膊,边快步走出大门。
此时天边已泛起暮色,气温也降不少。她渔网帽正晾在外面,再不收回来,明天不知得凉成什样。
门前樟树下,那个只有她和袁欣才能看到老婆婆依旧安静地坐在那里。樟树旁边,则是帽帽自己支起个简单晾衣架——她不敢把帽子晾在这棵诡异树上,就把杂物间里把小人字梯擦干净拿出来,将帽子固定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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