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儿,小安的嫌疑已经显眼到不行。如果他无法拿出有力的不在场证明,那基本可以锁定是他没跑了。
为此,苏越心在进门前还和白河合计了一下,如果等等真要开大,站位应该怎么站——倒不是为了包抄,主要是怕误伤。
等商量出个所以然后,两人才进了诊所——今天的诊所只有小安一人在,也没有其他病人。他们进去时,小安正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翻来翻去,桌面上堆了一堆书面资料。
两人敲门进去,刚要打招呼,就见小安猛地抬起头来,瞳孔倏然一缩,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一般,手上甚至摆出了防备的姿势。
白河顺
苏越心:……
您这梦也是够极端的。前两天还梦见他杀了我,今天改梦他是我先生了?
为了不和徐维维的认知冲突,苏越心也不好当面否认,只得含含糊糊地应了,转头看见窗外竖着的一个旧式喇叭,忙扯开话题:“那是什么?”
“那个,广播啊。”徐维维看了一眼,道,“不过已经好久没用了。都落灰了。”
“……”苏越心思索片刻,问道,“那现在还好用吗?”
就是和公馆相关的记忆。如果白河这个人设本身就知道这方面知识的话,那多半是将这部分记忆,也连带除掉了。
只是一想,白河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了。他昨天还在想,所有人里就他和徐维维与黑魔法之类的毫无关系,苏越心也说,他这样的反而比较安全……
结果今天就被打脸。
苏越心以湿漉漉的猫猫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当然只是猜测。”
他们离开老吴家后,本打算直接去诊所。路上路过警署,苏越心想起那枚钩爪还放在里面没拿回来,便让白河在外等着,自己进去问徐维维要。
“应该吧。”徐维维利落地收起苏越心填好的表格,问道,“怎么了?”
苏越心垂眸思考了一会儿,靠了过去:“如果好用的话,我想托你件事。”
徐维维:“?”
又三分钟后,苏越心走出警署。
他们这回,真的是直奔诊所而去了。
她本是想着,免得徐维维看到白河又开始生气;却没想到,徐维维今天的梦标识却是已经换了。
“给,您要的东西。这边填一下登记表就可以带走了。”徐维维将用袋子封起的钩爪和一张表格放到苏越心面前,顺口道,“您先生今天没和您一起来啊?”
苏越心正在填表的动作一顿。
她难以置信地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徐维维:“谁?”
“您先生……”徐维维似是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就……白河啊。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