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
所以您是根本没听懂
意思是吗？！
女鬼嘤咛
声，忍不住抬手捂
捂眼睛，免得眼珠因为太过悲伤而掉下来。
转眼，已是深夜。
老旧居民楼外墙上，抹古怪影子正如同壁虎般，飞快向上攀爬着。
她圆睁着浑浊双目，怔片刻，喃喃自语道。
苏锦仪若有所思地看她眼，思索会儿，收回目光。
“行。那下个问题。”她用笔敲敲桌面，“你不是鬼仙。那你知道‘鬼仙’是谁吗？”
女鬼立刻开始摇头：“没有没有，这个词从来都没听过。”
说完，她又像意识到什
似，立刻道：“大人，你要相信啊，真是第次！以前都没害过人！大人你给次机会，定洗心革面，好好做鬼……”
起心思。
因为怕和别鬼撞上，她还特地赶个早，天擦黑就来，想着没有椰蓉球，杀个人补下发育也好……
谁知道赶是赶早，却是赶早挨顿打，还要看唐诗……
女鬼扁扁嘴。她又想哭。
“第次？”苏锦仪却是不太相信，“可们学校已经死两个人。”
那影子粗看像是人，细看之下却能发现，他身体比例十分奇怪，上半身远比下半身要长，再配上他那动物般攀爬动作，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如同狒狒般，说不出怪异。
饿啊，好饿……
那狒狒般人影边不住往上攀爬着，边在心里入魔般地重复着。
他对时间没有概念，对过去也没有概念，只依稀记得，自己已经饿很久、很久……饿到腹腔里像是生只野兽，叫嚣着能吞下所有。
因此，在察觉
她边说边不住看向面前窗户。饶她吧，她真是不想再看什诗词鉴赏……
苏锦仪上下打量她两眼，认真点点头。
“嗯，相信你。”她说。
女鬼眼睛下子亮：“那……”
“你再帮看下这道题。”苏锦仪理所当然地说着，将练习本再次递到她面前，“为什这里又说诗人‘壮志未酬’？这又是哪里看出来？”
“那应该是别人下手吧，这穴里凶鬼很多。只要看到标记，大家都可以下手，先到先得……”女鬼怯怯地说着，却见苏锦仪忽然转过头。
“穴？什穴？”苏锦仪皱皱眉，语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
女鬼被她吓得脖颈整个儿缩进躯干，慌忙道：“穴，穴不就是那个，就是那个……”
她磕磕绊绊地说着，眼神突然变得困惑起来。
“、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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