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吗？”她有些诧异。
“确实有些。”白河望着她
背影，忍
又忍，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吓死他，他还以为是他做错什
……
“你部长告诉过
，能活下来，是因为你。”白河温声道。
“是死在死穴里，本来没有加入游戏资格，因为有你关系，才能得到那份游戏合同——但说到底，签下那个合同人是，其中风险也早在看合同时就明白……
“嗯。他们正好过来处理死穴事，就遇上。”苏越心依旧低头抠着门缝。
“他们说……能让你继续活下去，只是会不太轻松……那时候很不理智，也并不清楚‘游戏’概念，就答应。”
“真是抱歉，自说自话地做决定。当时……当时只是想着有机会话，能再见你
次也好……”
苏越心说着，声音逐渐低下去，不知不觉间，手指已将玻璃制大门抠出个明显豁口，细细碎屑不住往下掉落。
直到恢复记忆，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个多自私任性决定。
“……”白河愣下，脑子终于转过来，“你是说……在兰山公路时候？”
“兰山公路那个死穴，曾被人类自己设法封住好几年。直到那天才又重新打开……这是从其他工作人员那里听说。”
苏越心垂着眼眸，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超市大门门缝。
“因为饿太久，所以它变得很凶，凶到下子就能夺走条命……等反应过来时候，你已经快没有生息。”
“很生气，也很混乱，不知道怎办才好……知道你需要‘拯救’。可能力里没有这种东西……”
白河确实“活”下来，却不是以正常人形式——他人生彻底偏离既定轨道，注定将与死亡、怪物、风险为伴。这样重生，不是恩典，而是痛苦开始。
“总之，真很抱歉。”苏越心已经快将大门边沿抠出个半圆型，“是……是欠考虑。”
白河：“……”
“你之前……直副心事重重模样，就是因为这个？”他忍不住道。
苏越心愣下，手指个没控制住，将玻璃门戳出道缝。
她是没法救人。她不懂“治愈”，不懂“拯救”。不管打扮得多光鲜漂亮，她本质始终只是个怪物，个只懂得吞噬和破坏怪物。
在那刻，苏越心忽然无比强烈地感受到这点。
而这让她越发得愤怒。
“……就在这个时候，你遇到那些工作人员，是吗？”
白河沉默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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