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弄不好雨伞,烦躁下干脆不用伞,秋冬交界时寒凉雨滴拍打在他脸上,冰凉雨水从脸颊上蜿蜒而下。
到底难过什,现在不是应该普天同庆吗。
他开始不就想着要和这个强势
记忆中,上次他发烧,白沉也说过类似话。
他,放弃?
白沉脚步不停,在经过绵绵时,似笑非笑地看他眼。
绵绵像是被强力胶黏在原地,直到门砰声关上,他软倒在地上。
绵绵心里乱麻麻片,忍不住捂住脑袋,他试图解释刚才话,却又无从可说,心慌让他无措起来。
昏暗光线中,两人目光对撞,无声电流流窜,瞬间爆开。
白沉猛地站起来,室内本就不算明亮光线,越发冷沉。
对峙中,两人谁也没退。
白沉狠狠闭上眼,再次睁开,蓬勃暗潮涌动被压下来,漆黑眼眸仿若无底深渊,要让人万劫不复。
绵绵仿佛被白沉目光锁住,无法挣脱枷锁。
飞心好吧。
“你是觉得自己成年,就能肆无忌惮是吗?”
“有脑子吗。”
“没带需要给你安上吗?”
“危害自己,危害社会东西。”
绵绵看向屋外雷雨交加,想起什,立刻翻出雨伞,连走带跑地跑下楼,发现社管阿姨不知怎醒,在楼道里走来走去,绵绵心急如焚,好不容易等到阿姨去完厕所,悄悄开门,迎着风雨朝后门跑。
来到学校后门口,白沉停在路边车早就开走。
绵绵抓在栏杆上,愣愣地看着雨幕中街道。
阵凉风吹来,将伞骨吹反,绵绵将它重新撑撑,越是着急越是弄不好。
没有白沉在,值班门卫也不会放他出去。
只觉得在白沉目光下,他仿佛无所遁形。
屋外冷风窜缕进来,绵绵抖,仿佛清醒过来,看着白沉嘴角噙着丝冷笑,想到刚才自己说什,瞬间懊悔涌上来。
“……”
“你说没错,有什资格。”白沉看上去点都不像生气,比起刚才态度,他现在温和得像是没脾气,“是该向你道歉,你以后想做什,就做什吧。”
“白沉!”绵绵止不住慌乱地喊声。
……
越说越离谱。
绵绵像被重压碾过球,在白沉压制下,终于破道口子,将骨子里傲气与戾气激发出来,几乎同样犀利地盯着白沉。
他也许不知道,这样他,才是真正能震慑到白沉。
“白沉,你也不是谁,你没、资、格、管、。”每个字,像要敲在白沉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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