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考题上,将剩下题目做完。
只不过安静没多久,不断震动声响起,像是雷雨般轰炸到白沉手机上,手机塞在课桌里面。
本来教室就只有唰唰唰写字声,这样震动声太突兀。
金老师坐在讲台上监考,当然听到,拿着教鞭敲黑板:“不想个测堂考就弄得这严肃,但有些同学自己也要自觉,不要等老师下来没收。”
白沉撑起身,拿出手机看眼。
课堂上,学生们哈哈笑起来。
绵绵做题时候全神贯注,下子就写完选择题,只是昨晚失眠,到下午就格外犯困。
实在挡不住困意就塞颗润喉糖,与此同时,拆开糖纸轻微咔嚓声又次响起,他看眼发生来源,发现白沉也开颗狝猴桃味润喉糖。
是谁当初很嫌弃,不是说很难吃吗。
绵绵撇撇嘴,继续沉浸题海。他很享受这种将题目做出来感觉,像在征服座座高峰。
将位置分开,桌椅向旁边移动。
金老师开下监控,平时学校为省电,常常连监控都不开。
绵绵拿到试卷,先翻看最后大题,发现上面有不少题居然是会,是那几本白沉挑出来习题册里。
“你押题?”绵绵轻声问句。
白沉在削2B铅笔,刀下每片木头,都规整地像机器削。
在金老师恨铁不成钢视线中,递试卷。
也许只有白沉能够面不改色将这样卷子交上去。
绵绵也紧接着交,本来金老师还想训几句,白沉就算,你不能学他坏样。可很快他就不说话,看绵绵试卷连大题都写,很惊讶,仔细地看前后答题情况。
在他概念里,这个学生虽然很努力,但基础实在太差,因为刚才绵绵考前还时不时瞄眼同桌
待他做得差不多,感觉旁边连点声音都没。
看,那人居然又睡。
终于知道为什白沉成绩那烂原因,白沉只在开始几题上面写答案,后面试卷根本就没看。
绵绵只能看到那人黑发,如白沉本人样冷硬,不可接近。
午后暖风吹入,窗外落叶缤纷,看着白沉发丝微动,绵绵心莫名静下来。
白沉没看他,道:“安静考试。”
似乎在说,这种考试还需要押?
绵绵有种智商受到侮辱感觉,都快忘以往被白沉气到肝疼滋味,好熟悉。
绵绵拼命压着嘴角上扬。
金老师本就常年关注白沉这个隐藏刺头,这会儿看到绵绵目光方向:“那边,别到处看,你同桌脸上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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