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走向婴儿。
绵绵惊得倒抽口气,下意识地挡在婴儿面前。
“这话怎说?死去白先生和白檀不是兄弟吗,难道没有血缘关系?”
“恰好个姓而已,说起来当年白氏和王氏承包个工程,下面人偷工减料,砸死人,那正是白檀父亲。白家也是好心,看白檀小小年纪没父亲,母亲又跑,不但赔上百万,出于愧疚,把白檀当亲儿子养。成年后还分股份,进白氏当主管,谁成想小白先生和妻子都在车祸中丧命,老辈也在前几年突发疾病离世,现在这白氏可不就是白檀天下吗?”
“小白先生不是还留个儿子吗,叫什来着,白……臣?”
“好像是叫白沉,但个三月大婴儿能做什?等他长大白氏还是现在白氏吗?”
绵绵听这个名字,四处找起来,终于在间狭小会客室里找到躺在榻榻米上小婴儿,婴儿周围没有人看顾,看起来睡着。
昧互相交织,有那刻,绵绵脑子像发烧般,疯样想解这个人,到底经历过什。
想得太多,思绪纷杂,等彻底睡着后,绵绵从混沌中睁开眼。
暗沉灵堂上,挽联置于两侧,随风飘动。
绵绵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出现在这儿,就被眼前幕慑住。
正前方花牌前,摆放着两张遗像,是对年轻夫妻,相片中男人很眼熟,绵绵回忆下想起管家吴恕有次烧纸钱时,无意间落下照片,里面人不就是现在遗像上吗,因为和白沉相似他记忆犹新。
呼吸很轻,在昏暗光线下看着脸色也不太好。
婴儿很安静,安静好像随时会消失样。
这五官,是缩数倍熟悉,可爱让绵绵有点不敢认。
猝然,道开门声,个高大男人走进来,目光沉沉地望着婴儿。
门被关上。
前来吊唁宾客佩戴者白花,上前进香,其中人极为醒目,穿着考究黑色西装,黑色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声响。
他接过三支点燃香,朝着遗像三鞠躬。
是年轻时白檀。
绵绵发现自己是灵魂状态,没有人发现他,他在半空中飘来飘去。
他听到这群宾客在小声地说着话:“白檀真是走狗屎运,非亲非故,白白继承那大笔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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