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忠出身富裕人家,自从妻子去世后,就在国外开了一家叫[不渡口]的中华料理店,他把白沉接回去后,白沉睡了几天几夜。
后面就是漫长的治疗过程,白沉因为被多次打断腿骨,虽然暂时都长好了,但造成了他只要走路就容易脱臼的后遗症,为此他需要漫长的修养。
杨时忠有个儿子叫杨南,与白沉差不多大,正是讨人嫌的调皮年纪,看到白沉那痛苦的复健过程,全身发麻,少见的安静下来。
杨南看着就觉得好痛好痛啊,想不通白沉怎么能一声不吭地忍下来。
白沉是不是超人,所以感觉不到痛?
白沉肯定是听不到的,但他的手没停,还几次都穿过了绵绵的魂体。
“我拜托你急一下好不好,你电话里的叔叔再不过来你就要冻死了!”绵绵冲着白沉教育,哪怕知道对方根本听不到也看不到。
白沉嘴角牵着若有若无的笑。
杨时忠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是白沉亲生父母的朋友,也是曾经探险队的一员,在一次野外攀岩时差点失足坠崖,是白氏夫妇将他救了回来。所以他与白沉的父母有过命的交情,是少数能让白沉信任的人。
了一通电话后,趁乱离开了。
他失踪了快半年,华国那边应该已经认定他死亡了。
现在回去,同样的陷阱可能还反复出现,下次他就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北国的边境小镇一到冬天,街上的行人就少了很多,所以没人注意到一个快与周围融为一体的男孩。
这个脸色过于苍白的小男孩蜷缩在车站的角落,无神地看着天空飘落的雪花。
那后面就崇拜上了白沉,将
扬时忠从一开始就怀疑白氏夫妇的死亡有蹊跷,在白沉失踪后,白檀早在半年前就撤掉了案子,但他一天没收到白沉的消息就不会信。
皇天不负,他居然在半年后接到了白沉的电话。
果然,白沉根本不在瑞士,这一切都是围绕着白沉的阴谋。
他很激动,跌跌撞撞地踩着厚雪走向白沉。
白沉看到他来,几天没睡的身体终于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
像是在看陪在身边的风,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绵绵跟着白沉,这家伙被救出的时候身上只有一件刑警给的小棉袄,然后靠着那张漂亮的脸一路问路,来到了这个与电话那头约定的地点。
绵绵想找保暖的衣服,但他摸不到实物,只能像个陀螺一样在白沉四周转啊转。
白沉伸出长着冻疮的小手,在雪花飘落间游动,像是在与雪花玩耍。
“我说你是不是心太大了,这时候还有心情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