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陆起眼底再度浮起星星点点笑意:“有个请求。”
“什?”
陆起深深望着林有拙,脑海里又想起那声清脆“啾”声。
深邃眼底弥漫着浓得化不开情绪,他缓缓说:“想尝试不拄拐杖走路,晚上帮个忙?”
他揉揉太阳穴清醒,微微侧脸,就有些愣住。
隔着很近距离,陆起单手撑着左边脸,歪着头看着他。
那架势,应该是看挺长时间。
两道视线在空中撞上,陆起并不闪躲,他唇角噙着笑:“睡得好吗?”
林有拙收回手:“挺好。”
。”
林杉杉很是高兴,点头说:“嗯嗯,以后不哭!”
她眼珠咕噜转转,忽然本正经说:“叔叔,可以亲亲你吗?”
林有拙蹲在林杉杉面前,很是温柔摸摸她头,平视着她微笑:“可以。”
林杉杉立即就笑开怀,她凑上前,在林有拙右边脸颊,很用力地啾口,发出极其响亮声。
路灯在车窗外倒退,车内忽明忽暗,浓密长睫偶尔在林有拙脸颊透下两小方阴影。
他又出声道:“昨晚,真没做奇怪事吗?”
陆起笑道:“怎这样问?”
林有拙十分坦诚:“你看目光很奇怪。”
“现在?”
陆起在旁边,眸色变换好几次。
——
饭后回到香叶山,已经快十点。
路上山,除山路两旁路灯,山里寂静得只有落雪动静。
林有拙上车后有点困,靠着休息会儿,等睁开眼,就快到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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