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越凶巴巴的表情一凝,顿时冒出了一股傻气,他眼珠子微微转动,说:“认识就认识,还要有原因吗?”
谢重星说:“我们应当没有见过面。”
秦钟越想了想,低声说:“我只是见过你而已,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名字呢。”
谢重星问:“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乐于助人,从小我爸就说要力所能及地帮助身边的人,我只是听我爸的话。”这倒不是假话,秦向前虽然溺爱秦钟越,但也很有原则,知道秦钟越喜欢玩乐,不爱学习,也没有想继承家业的心思,对他的期望就变成了做一个好孩子。
他看向秦钟越的眼神几乎都要是怜爱了。
秦钟越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鲨人犯法,你不要冲动。”
谢重星:“……”
他正要和他坦白,这个时候有人喊了他一声,“谢重星!”
谢重星抬眼看去,看见了丘义。
钟越想到这里,震声道:“我要考清北!”
谢重星看着一脸自信的秦钟越,眼眸流动着淡淡的光芒,声音也轻柔了几分,“我也是。”
秦钟越压根不知道考清北有多难,他开始吹起了牛逼:“我要认真起来,何止清北,连哈佛剑桥麻省理工都要求着我让我去上!”
谢重星说:“嗯,毕竟你很聪明。”
秦钟越忍不住看他,眼睛放光:“……你真这么觉得?”
谢重星听了这个答案,怔了一下,对秦钟越再次改观,他认真地说:“你这样很好。”
秦钟越也愣了一下,这句话他也对前辈子的谢重星说过,谢重星都没有反应的。他心脏莫名加速,有些口
丘义有些不太自在地站在教室门口,继续道:“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秦钟越记性好,一下子就想起来,是金玉酒店被谢重星揪领子的人。
看起来不像是好事,秦钟越凶巴巴地问:“他来找你干什么?想找你茬?”
谢重星看他完全一副要为自己出头的模样,有些恍惚,这个人,到底为什么一开始就那么帮自己?
金玉酒店是,现在也是,谢重星注视着他,不顾丘义又在门口轻声呼唤催促,他低声问出了一个自己一直想问,却又忘记去问的问题,“在金玉酒店,你为什么说认识我?”
谢重星想了想,说:“只限于学习。”
秦钟越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只限于学习?”
谢重星说:“昨天组织内部考核,让我暗鲨一个人。”
秦钟越瞬间安静,但没过一会儿,颤颤巍巍地问:“……是谁啊?”不会是他吧?
谢重星心道:所以才是只限于学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