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岚点头
“哦”老板娘看
眼低头擦拭盘子
楚岚，见他抓着盘子手又小又瘦，好像只要轻轻掰就能掰断似。
她撇撇嘴，说道：“别做那些不切实际地梦，现在你们要做就是给
好好干活。不许偷懒，听到没有？”
老板娘离开后，丁升不满地嘟囔几句，看向楚岚：“哎，你不拜师学艺，去天昭门做什
？”
楚岚将最后个盘子擦洗干净，这才抬头说道：“有事。”
“什事啊？”丁升十分好奇，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楚岚对人没有防备，他说：“想去天昭门。”
“天昭门？”男孩上下打量楚岚眼，“你去那儿做什？拜师学艺？”
楚岚摇头，没说话。
男孩道：“你是想赚钱，坐船过去？”
“嗯。”
*
知道天昭门在什地方，楚岚也就不那急切。他想靠自己双手赚够去余晖岛钱，然后把老人家替他垫付船费还上。
花些时间，楚岚终于找到家酒肆，在后厨帮忙洗菜刷碗。恰好这家店里也有男孩在帮工。
那个男孩看起来十二岁，皮肤黝黑，身材壮实，笑起来时候眼睛完成月牙，非常活泼样子。
楚岚蹲在地上洗碗时候，那个男孩凑过来：“哎，你今年多大呀？这小就出来干活？”
楚岚：“找他们有事。”
丁升盯着楚岚看会儿，最后失望地低下头：“好吧，你不想说就算。”
楚岚茫然，他分明已经说呀。
沉默会儿，楚岚道：“丁大哥，你能告诉天昭门人在什地方吗？”
丁升眼珠转转，“你想去找他们？”
“不用那麻烦。”男孩看着楚岚，眼珠转，他咧嘴笑道：“你还不知道吧，武陵溪现在就有天昭门人。”
楚岚猛地抬头，“真？”
“是啊。”男孩点头，“天昭门人正在武陵溪招收新弟子呢。”
“天昭门？”老板娘不知什时候走过来，她道：“江升，你不是被刷下来吗？怎还做着修仙飞升美梦呢？去，别在这儿偷懒，好好干活，小心扣你工钱。”
丁升脸上笑容僵，忙抓个盘子在手里，他道：“老板娘，没有呀，是这小兄弟提起天昭门，才跟他说。”
楚岚说：“九岁。”
“九岁？”男孩睁大眼睛，“你不会骗吧？”
楚岚摇头，男孩又问：“你家人呢？”
楚岚洗盘子手顿，再次摇头。
沉默会儿，男孩用胳膊捣楚岚下，“哎，老板娘管吃管住，你赚钱之后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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