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想到洛嘉会突然出现,那人影脚下不稳差点从五楼摔下去。
洛嘉被这幕搞出身汗。
不过程舟常年打工练就身肌肉,硬生生撑住阳台边缘,就朝着新着陆点——洛嘉扑过去。
“啊!”.
要怎运钞才能不触及程舟自尊。
洛嘉可不想好心办坏事。
他走到阳台准备躺会。
躺椅是他上辈子精心挑选,这辈子复制黏贴过来懒人专用椅。过今天不晓得有没有明天,躺次少次,洛嘉有机会就躺。
程舟这边不是马上能解决,先考虑当下最要紧事情。
“他说他能处理。”
“程舟这两天和说在筹钱,打算送他母亲去疗养院。”
蒋厉莹语气如释重负,她是真心疼那个漂亮孩子。
洛嘉原以为程舟还是无法割舍掉这段已经腐烂亲情,才没有劝。
没想到程舟想明白要断尾求生,洛嘉简直豁然开朗,今天快被柏宴搞崩心态都舒畅不少。
程舟还没进屋,洛嘉赶忙喊住他,将有人可能在找他们事说下。
洛嘉本意是想提醒他们注意安全,但程女士受到刺激样突然尖叫起来,满是血丝眼珠爆出,犹如恐怖片中女鬼目不转睛盯着洛嘉,张牙舞爪地伸向他。
程舟眼疾手快把母亲拖回去,他手臂已经被咬出血,厉声道:“你快回屋里!”
“你个人可不可以,帮你报警?”
“报警她能去只有疗养院,现在还不行。”
洛嘉现在只能确定那滴眼泪是奏效,打破他们几日僵持,但柏宴态度依旧模棱两可。
柏宴似乎生来就擅长搅动人心,只几句话,几个眼神,就让人不知不觉深陷迷局。
洛嘉才刚走阳台近,忽然发现个人影正从旁边阳台翻过来。
什、什东西!?
这阳台是不是和犯冲?
“奶,想……”
“不用问意见,想做什就放手去做。”蒋厉莹想就明白。
洛嘉嘿嘿笑。
他打开自己手机看银行短信,那串零如既往静静躺着。
真是…穷得只剩钱。
对面门,砰声关上。
洛嘉还是第次直面程女士发病状态,程舟这多年是怎过来?
洛嘉喘几口气进屋,蒋厉莹为他在客厅留盏暖灯。
大概是隔壁动静太大,将屋内熟睡蒋厉莹吵醒。最近她很嗜睡,些乱七八糟,像是前世今生片段塞满脑子,让她有种时空错乱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是不是程舟那边又吵起来?”蒋厉莹还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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