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会想件件剥开他衣服,吻遍他全身吗?”
柏宴怔忡地望着正在叫嚣地方。
柏宴被里面那声声喊他名字声音给折磨地浑身躁动。
也不知洛嘉喊到第几次,柏宴察觉身体某处异样。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下方。
个精神奕奕有抬头迹象地方。
他对那方面很淡,从前轮回它始终按兵不动。
,就在里头喊声:“柏宴?”
柏宴:“嗯。”
只有得到柏宴回应,洛嘉才敢放心大胆地洗。
他有种笃定,柏宴在,什妖魔鬼怪都别想近他身。
但洛嘉没意识到,这样举动对男人是多大折磨。
刚开始对洛嘉最深渴望也只是吻唇,后面其他也间歇性冒出来,但从没像现在这直接清晰。
大部分时候他都能控制自如,甚至能保持万年。
他直认为,无法控制自身人,与野兽有什区别。
蓦地,柏宴想起很久以前,曾有个心理医生问他:
“下面问题有点露骨。”
刚开始柏宴心思都在工作邮件上,但随着洛嘉不断询问,事情开始变样。
洛嘉声音,是隔着淋浴幕布,隔着门板,门板还是不隔音,隐隐约约地钻入耳膜。
淅淅沥沥,模模糊糊。
如果放大听力,能听到水流轻抚过身体声音。
每丝响声都在勾动男人最原始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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