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气你相信,每个孩子总要摔个几次才能长大,我气的是白家出来的人,怎么能差点被人上,要上也是你上别人!”
“哈哈哈哈,咳咳咳……”想要大笑出来,甚至连眼泪都要飙出来,但因为那排山倒海的痛楚咳出了声,阮绵绵勉强撑起了头,死死注视着白霄居高临下的眼睛,双眸绽放势在必得的光芒,如同一只受了伤的野兽,“父亲,我和你打个赌,2个月内如果我有杀了你的能力,你就答应我一件事,不论什么你都必须答应!”
,你最好别犯到我手上!
越来越麻痛,阮绵绵已不再反抗,他能这样站立着就已经是极限,而白家事后治疗这种痛苦的办法,只有一个,吸食d品,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来抵消这痛楚。
这就是白家人没有发胖的秘密。
虽然有解药,但d品这东西白霄到是从来不让白展机碰过,没了缓解的办法白展机只能自己生生忍受这痛苦。
等到5分钟终于过去,阮绵绵已经完全软到在地上,他只有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痛的叫出声来。
从眼睛余光看到男人那双绣着精致图腾的黑色布鞋来到他面前,透过破碎的衬衫布料能看到背部肌肤微微泛红,白霄看着那露出的白皙美瓷般的肌肤上面隐隐粉红的刀痕,压下脱口而出的赞叹,他被脑中对儿子产生的旖旎给惊吓到了,脸色瞬间很难看。
男人他并不忌讳,但这个男人如果是自己的儿子,那……
瞬间将刚才失控的情绪收敛的一干二净,依旧是那个令人闻风散胆的白家主人。
声音冷的就像在冰凿,“这是你为自己愚蠢付出的代价。”
“对,我是愚蠢,愚蠢的相信了朋友。”最愚蠢的就是当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