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敏感,特别是在感情上敏锐直觉。那夜白霄眼神,不像父亲看儿子,而像是嫉妒,几近疯狂嫉妒。
打个冷颤,杜琵梧不敢再想下去,这段时间经历让她还心有余悸,幸而她适可而止,没有对大少飞蛾扑火,也许就是她这份理智才救她。
“先别动,你身上有几处骨折,虽然现在都固定好,但也不能剧烈运动。”看着床上有些柔美男孩还有点魂游天外,疼惜叹口气。
本来当上护士长她不需要再护理患者,但这人是大少送来,她想都没想就亲自过来照顾。
“…不能待在医院,必须出去!必须!”木玉叶拔掉手上输液管,头重脚轻离开床铺,像是只摇摇欲坠水滴。
像是被剪碎夕阳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将床上人从昏暗中拉扯出来。
“唔!”刚有动作,手臂上传来微微刺痛就像爬过只只蚂蚁被时轻时重啃噬着,白色床,白色被子,还有那去也去不掉消毒水味道,他是在医院?
停留在脑海最后画面就是,他被车子撞。
车子,没错,他要找白大少,还有手表!?
手表呢!?
“你这是做什!快躺下!”
“不行,必须找到……找到,不然二少他……”木玉叶六神无主离开床,也许是走太急,[嘭]声跌到地上。
“你和说,要去找谁,会帮你找!”忙跑过去扶起木玉叶。
“……”木玉叶失神摇摇头,二少交给他去做事情,他不会告诉
慌乱四处寻找,那只在床头柜上静静躺着表映入眼帘,小心翼翼拽在手里,幸好,表还在……
“你醒?”位清秀女子开门进来,婉约盘发沿着鬓角垂几丝,浅浅微笑似乎带着难言亲和力,她是之前照顾软绵绵专属护士杜琵梧。
短短时间,从普通特护被升到特护组组长,仅仅因为白大少满意缘故。她担惊受怕好些天,那天白霄依旧让她回想起来就打寒颤。听说过道上白爷名头,没多少人还能保持平常心,她也样。特别是那晚狠狠脚,让她打从心底害怕那个男人。
她没想到,只是大少简简单单句话,白爷竟没有再说什,而后她就这顺利升上来,也许是白爷不屑和她这样小人物计较吧。
但像白爷这样男人,会容许有人逆他面儿吗?不可能……传闻触到白爷人没个善终,这轻易放过她,只可能是大少,为大少而放过她?这结论让她觉得匪夷所思,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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