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清眼见绵绵没有丝毫心软,苦笑:“决商,你这样很不公平。”
为什连个机会都不给?
“不要再去惹他,不然不会再保你。”
刘逸清睁开眼,心下哀凉:“正好。”
他也不想搞得这难堪,但忍不住,没人教他怎恋爱,也没人教他该怎放手。
这是提醒绵绵不要玩得太过火,也是在警告。
白霄确不会与个小青年太计较,这个小青年年纪还与自家孩子差不多大,他没那多闲工夫陪他玩。
但无论什事情都有例外,比如事关绵绵,白霄耐心总是缺那两分。
触碰到底线后果,绵绵点都不想体会,他想到第二次回去时易品郭下场,里面没有白霄手笔他是不信。
绵绵绷紧背部像是张弓,微微弯身,白霄意思是,让他自己解决。等他出手就没那容易揭过去,这个软刀子绵绵不想接也必须接下。
历史遗留问题,就是绵绵自己也尴尬,偏偏还被白霄给逮个正着,可恨切没有“早知道”。
白霄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污血。
无论什情况,白霄身上携着白家古老优雅礼节,随身总会有这样帕子。
刚扔出去,就被绵绵凌空接住,攥在手心,皮肤都热起来。
白霄瞥眼略显心虚小孩儿,勾起唇角,却全没笑意。
正好什,绵绵当然懂,刘逸清想惹毛白霄。
“这是最后次,再犯这里也留不住你。”
“你,说什?”刘逸清不敢置信。
绵绵表情
绵绵没思考太久,如上辈子那样将白家尊卑礼仪刻在骨子里,道:“明白,您……放心。”
对你,从没放心过。
白霄始终没将这话说出来,好似说就会败涂地样。
等人离开,那压在胸口压力也消散,绵绵扶起瘫在地上刘逸清,也不知真醉还是假醉,他顺势靠在绵绵肩头。
绵绵往口袋里掏掏,也没掏出根烟来,也对,他向来不抽这个,只是有时候心烦也会想缓解阵,这件事他没解决彻底还闹到白霄那儿,本就是他问题,他没有再心软,撑开刘逸清头:“有些话不想再说遍。”
“您伤需要处理!”见白霄要离开,绵绵脱口而出,那边个白霄带来属下正候着。
“你是在担心伤,还是怕动他?”
“自然是……”绵绵紧张起来。
白霄并不想听,意兴阑珊地摆摆手,淡声道:“年轻人有利爪是好事,不过太锋利,就要好好剪剪。”
说是谁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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