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差点问起来钟默是谁,瞥到对方站在边笑眯眯样子想起来,那个总在意自己人气是不是足够高队友,要去参加个新选秀节目,马上要离开好几个月。
“也没什要说吧。”江渝有些无奈,但看钟默变脸色,很快举手投降,“行知道,客气几句嘛,马上。”
他清清嗓子,说堆客套话,看钟默神情逐渐好转起来,又起捉弄心。
“最后,”江渝说,“也不要太害怕没法出道,因为人生就是不停地失败,哪怕有暂时成功,也会有更多失败在等待你。但你就是只能直走下去,不要停。”
听起来简直像个诅咒,偏偏还温情脉脉地说出来,经纪人和钟默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去上学,只是有借口可以逃避些活动,但团体工作也不能点都不参加。
江渝这天正在微信里推脱:“要上学。”
经纪人说:“坐地铁三站就到,这距离在北京约等于没有,你不来你好意思吗?”
她还说:“星余,反正你摸底考试才得两百分,就不要装爱学习。”
江渝愤愤关手机,他能拿两百分已经很不容易好吗,过这多年课本改这多次版,还能记住这多说明他是个天才。
所以在回公司车上,实在是有些沉闷得过头。江渝坐在车窗边上位置,挨着是陆哲明,他看着窗外驶过商业区,跟陆哲明说:“这里出土过鲸鱼。”
陆哲明时没听清:“什?金鱼?”
“是鲸鱼。”江渝说,“你怎分不清前后鼻音。就王府井,出土过鲸鱼脊椎骨化石,这说明,北京曾经是片海。”
钟默哼声:“刚回去没读几天书,就开始装文化人。”
可是江渝这个说法让其他队
天才收拾行囊,准备出发去表演。
不知不觉间,他在团里已经换定位,原本是跳舞比较多,现在他动不动就借口腰伤,仿佛个饱受虐待伤残人士,又展示下他唱功——并没有很好,但是在男团里面已经足够拿得出手。他想,上辈子他**着他学唱歌最后还是发挥点作用,而他这个不孝子已经断尘缘再没和她见过面。
主要是见面也不知道说什,江渝这自欺骗来安慰自己,总不能说阿姨你好,是你儿子男友找新欢,你看像不像你那个死得早儿子?他怕会被当成挑衅,然后扫地出门。
没想到除参加活动,还有别任务要做。
“给钟默录个加油视频。”在对面拿着手机准备拍摄经纪人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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