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姜白直沉默,夹菜吃饭和机器样,标准机械,夜之间,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全部生气。
顾徐沉默着,等吃完饭,他开口:“今晚首映,几点出发。”
姜白反应半天才想起今天周末,沈可宜电影上映。他微愣:“可他们都不在。”他说是蒋珈琛和陆季天。
“没算他们。”顾徐淡淡说,“步行到电影院10分钟,十点四十出发?”
姜白没意见,他现在就是具苍白躯壳,做什,不做什,似乎都没有任何意义。
正要挂,姜白又喊住他:“等等,还有件事想问。”
顾徐动作停止,等着他。
姜白直直望进他眼底,像是做个重大决定:“不问昨天为什让苏戈跳水吗?”
个人藏着个秘密,真很疲倦。如果这个人是顾徐,也许他可以告诉他?
顾徐看着他:“那是你秘密。”
客厅里也没人,饭桌上摆着桌罩着菜盖子饭菜。
顾徐眸色暗暗,他在楼找圈,没发现姜白,掏出手机给姜白发语音,拨出秒,他视线穿过落地窗,定格在外面青年。
青年蹲在花坛边,认真拿小铲子翻着土,然后往里丢着什。
找到人,顾徐正要关掉语音,姜白已经摸出手机。
姜白看眼屏幕,犹豫下,放下小铲子起身,接通语音:“你醒?做好饭,你……”他边说边转身,措不及防对上扇落地窗之隔男人。
收拾完厨房,两人各自回房间,到十点四十,才
姜白心底刚浮起来念头亮下,然后飞速飞灰湮灭,几百年来还像愣头青样冲动,差点又说出来。
在某世,他曾告诉过个他以为是好朋友人。
结果转眼那人跑去找校长,说他有精神病,有臆想症,是个不正常疯子,然后他保研名额,变成那个所谓好朋友。
秘密之所以叫秘密,那是只有个人知道,才永远不会传出去。
姜白弯起眼睛,点头:“对,秘密。”他没有再提,“现在开饭?他俩都出门,今晚只有俩。”
而男人,也在看着他。
姜白下住声,尴尬着和顾徐四目相对,他握着手机手不自觉用力,“那什……”他说话艰难,“昨晚……抢你床真不好意思。”
顾徐没什表情,低沉没睡醒嗓音从手机里传来,有些撩人暧昧:“没关系,也睡你床。”
姜白:“……应该。”沉默瞬,“昨晚醉得厉害,做些不合适举动,你不要在意。”
“嗯。”顾徐点头,“进来吧,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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