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北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画面。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面上没什表情,走上讲台开始讲课。
闷热躁动空间,他每颗扣子都系得丝不苟,清冷嗓音听得萧小北身体都在颤栗。他痴迷盯着台上男人。
这刻,他知道
直到上大学,军训结束那天晚上,舍友把他堵在黑暗墙角,滚烫唇贴在他耳畔,轻轻说:“小北,你也是吧。”
舍友气息紧紧包围着萧小北,他整个人都软,后背贴着冰凉墙,廉价迷彩T被蹭得往上,露出截细白腰肢。舍友手往下移,落在他腰肢,又顺着腰肢往上,伸进他薄薄衣料里,轻轻按着他背脊。
暗示意味极浓。
萧小北哪里经受过这种刺激,差点滑到地上,是舍友捞住他,牢牢困在怀里,萧小北几乎是被舍友半搂着压在墙角。
他声音都在抖:“是、是什?”
屋内响起椅子拖地动静。
过几秒,脚步声愈近,“咔”,有人从里面按下门把手。
萧小北心直接提到嗓子眼,眼睛也不眨,期待望着门。
顾临清。
他在心底贪婪念着这个名字。
舍友低笑声,往前挤进他双,腿间:“这样。”萧小北瞬间感受到坚硬灼热,他呼吸乱,双手抬起,主动圈住舍友脖颈,身子往舍友怀里送。随后,舍友顺着他耳后落下密密实实吻,萧小北闭上眼,思绪越飘越远。
偶尔,还能听到楼梯处路过同学声音,像是来自天际样缥缈:“快关灯,快回宿舍。”
那晚萧小北和舍友都没回宿舍。
这样心照不宣关系持续个月,舍友有暗示过想要交往,每次萧小北都糊弄过去。他不喜欢舍友,确切说,萧小北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
直到礼堂忽然安静,道身影不疾不徐走上台。
萧小北是大见过顾临清。
那天他永远记得,9月12号,天气特别热,他被舍友拖到礼堂听讲座,刚坐下没多久,空调突然不出冷气,整个礼堂闷得像是巨大蒸笼。
萧小北特别热,越热越烦,加上讲座还没开始,礼堂到处是嗡嗡嗡聊天声,他脾气上来,甩开舍友牵着他手:“不听,走。”
舍友赶紧靠过来,温声哄他:“来是清北大牛,错过这村没这店。乖。”舍友见四下无人注意他们,在他耳边快速亲下,“晚上带你去玩。”
男人温热气息喷在萧小北耳后,又腻又热,萧小北更烦,他初中就发现他只对男人感兴趣,那时刚接触同性恋这个词,他根本不敢告诉别人,更别提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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