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见他回得如此干脆，他收起手机，拍拍顾徐
肩膀，咳嗽
声说：“放心，
以后再不喝酒
。”
【你昨晚吐身。】
姜白：“……”
他叹口气。
认命坐直，转头果不其然对上顾徐眼睛。
不知是不是尴尬习惯，真和顾徐面对面，姜白倒没想象中尴尬。
有人在姜白旁边坐下，姜白依然没动，将装睡进行到底。车启动，驶出小区。
嗡。
这时姜白手机震下，有信息进来。他没管。
嗡，又震次。
嗡，再震次。
去冰箱拿盒牛奶和面包，直接坐到保姆车第三排角落安静吃东西。
活400多年，这张老脸真是丢得干二净。
真喜欢哥哥……
这种话他到底怎
说出口？
喝假酒吧？
他瞥眼前排在噼里啪啦玩着游戏陆季天，抿抿唇，没有开口，在输入框打字。
“没印象，真吐？”
“没，试试你是不是真睡着。”
“……”姜白眼皮跳跳，“喝醉老做些奇怪事，说奇怪话，你别在意。”
“嗯。”
姜白心想可能是要紧事，手缓慢挪动，伸到口袋摸出手机。
紧接着悄无声息从腰后面塞到窗户这边，这才斜着眼睛看屏幕。
来自橘子微信。
【睡着？】
【真睡着？】
姜白用力咬着面包。
等他吃完，顾徐，蒋珈琛和陆季天陆续上车，姜白瞥到顾徐身影，飞快转过身，脸冲着车窗，假装睡着。
陆季天压低声音：“奇怪，姜白哥睡到中午还没睡够吗？”
蒋珈琛抱歉摇头，声音特别轻：“都是错，昨天不该逼他喝酒。”
阵窸窣，车厢内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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