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利落地洗漱完,换上衣服下楼,顾徐和陆季天还在外面,没进来。姜白也去厨房找点道具,拿着出去。
陆季天见姜白出来,喊着“哥”咧嘴要跑过来,顾徐直接拎住他帽子,不让他扑过去。
陆季天:“……”他嘟哝,“小气。”鼓着脸继续去弄他雪人。
姜白也在堆雪人。
他十根指头特别灵活,堆得迅速,还特好看,很快堆出个憨态可掬雪人。
*
姜白做个梦。
梦里又回到400年前12月31号,他掉进湖里,不停往下坠,不停往下落,永没有尽头。
然后……
姜白醒。
味儿有点大,去楼下吃?”
顾徐说:“没那多讲究,进来吧。”
姜白立即提着两袋烤串进去,眼,看到已经被顾徐搬到桌上橘子树,玲琅满目橘子挂着,姜白将烤串放下,先摘个橘子,几下剥掉橘子皮,口放嘴里。
顾徐拿着两瓶纯牛奶过来,插好吸管递给姜白,姜白也摘个橘子递给他,终于问出他很好奇问题:“这棵橘子树是哪来?”
顾徐:“妈送生日礼物,这棵橘子树是她亲手种。”
姜白却只觉得差强人意,他端详几秒,拔脚回客厅,翻出条红色薄毯,拿针穿上好几针,瞬间变成个简单红斗篷,他拿到院子给雪人披上,这才满意。
陆季天瞄见,“哇哇”乱叫:“哥你堆雪人也是艺术品!太好看!”他瞬间嫌弃他雪人,取下圣诞帽递给姜白,“哥,给你雪人戴上。”
姜白接过给雪人戴好,顺口问:“哪来圣诞帽?”
“去年买。”陆
外面白茫茫片,姜白顶着双熊猫眼走到窗边,楼下响起陆季天欢呼声,红帽子白羽绒服,在院子里堆着雪人,顾徐站在他旁边,偶尔给他递胡萝卜和圣诞帽。
比例极其不协调雪人终于堆好,陆季天立即拿出手机三百六十度拍照,拍完选最好张,飞快编辑微博发出去。
而此时,顾徐微微抬头,对上青年视线,姜白拉开窗户,冷气嗖嗖往房间灌,他“嘶”声,冲着楼下问:“几点出发?”
姜白只穿薄薄家居服,顾徐回:“八点半,你收拾完就下来。”
姜白看眼时间,现在七点四十,他拉上窗户。
姜白恍然大悟,难怪顾徐对这棵橘子树这上心。
他停顿下。
目光微闪:“那场地震是什时候?”
他心里有个可怕答案。
顾徐剥橘子动作微顿,不过很快他又恢复自然,吐出几个数字:“2006年12月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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