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见。像从未出现在他身边样,彻底消失。
傅霆州担心王言卿,也为陆珩手眼通天程度胆寒。可是镇远侯府这些人,不能给他解忧就算,竟然还跑来问,昨日袭击他们人是谁。
傅霆州都要被气笑。还能有谁呢?
丫鬟本来有肚子关心话,
卿在哪儿。
锦衣卫就是搞情报工作,他们眼线遍布朝堂市井,锦衣卫指挥使想藏个人,外面人就算把京城地皮翻遍也未必顶用。管家见傅霆州表情不好,说:“侯爷,您如今是镇远侯府顶梁柱,千万要保重身体啊。您要不先回去歇会,过会该上朝。”
傅霆州现在哪有心思睡觉,他摆摆手,说:“不必。让门房把马备好,会出发。”
傅霆州下令,夜未眠主院马上运行起来。主子不睡,下面人都得跟着熬。傅霆州匆匆洗个澡,换药后穿上朝服。个丫鬟领着厨房人进来,她给傅霆州行礼,讨好道:“奴婢给侯爷请安。侯爷,老夫人听说您要上朝,心疼不得,命奴婢过来给您送些服帖热食。侯爷,您身上伤严重吗?要不今日和衙门告个假,歇天吧。”
傅霆州整理朝服袖摆,眼睛也不抬,道:“有劳母亲挂念,小伤而已,不妨事。”
这个丫鬟是陈氏身边红人,将陈氏做派学十成十,在内宅里面颐指气使,见着傅霆州立刻满面赔笑。她小心觑着傅霆州脸色,说:“侯爷,昨日事可把老夫人吓坏。老夫人听说您这里亮着灯,宿都没睡好。侯爷,昨日到底是谁胆大包天,胆敢袭击镇远侯府?”
真是群蠢货,傅霆州瞭下眼皮,忍无可忍地抬起头。昨日镇远侯府和永平侯府在下山途中遇袭,洪三小姐更是差点滚到山崖底下,最后洪晚情没事,反倒是王言卿落崖。傅家毕竟也不是吃素,先前被打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立即组织反击,对方见先机已去,毫不恋战,马上就撤。
傅霆州粗粗止血,当即要亲自去寻王言卿。然而洪晚情不停地哭,陈氏拉着他手念叨害怕,傅霆州脱身不得,只能将寻人事交给亲信,自己先护送女眷回来。
等回城后,永平侯府对他千恩万谢,永平侯也说来日亲自带洪晚情登门道谢。两家人都是在政治漩涡中历练过,知道轻重,永平侯和傅霆州不约而同压下此事,只说女眷上香路上受点小惊吓,没有声张遇袭事。
傅霆州回镇远侯府才好好包扎,他晚上守着外面动静,不断发号施令,但是,传回来都不是他想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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