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娘挠挠头,不知道该怎说:“姑娘还未出阁,闹起来阵仗大,等成婚自然就好。”
陆珩无声盯着厨娘,什叫等成婚就好,他看起来这样好糊弄吗?厨娘被陆珩那样眼神看得害怕,战战兢兢道:“指挥使饶命……”
厨娘喊着饶命,心里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陆珩看厨娘脸色,晾她不敢阳奉阴违,便打发她下去。厨娘如蒙大赦,赶紧福身走。等门关好后,陆珩看向里面,屏风后,隐约可见截纤细背影。她面朝里睡着,屈膝抱在自己身前,像婴孩样蜷成小小团。旁边放着陆珩披风,已经折叠整齐。
陆珩本以为换有经验厨娘,王言卿就该好受,但是等靠近后却发现,她脸色还是煞白,脸颊是不正常冰冷,手指紧紧掐着掌心,都在皮肤上掐出深红色半月形痕迹。
陆珩脸色骤然沉下来,这叫睡觉就好?陆珩赶紧去掰王言卿手,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这时候王言卿嘴里轻轻唤句
在不行,陆珩既然打上级脸接手这桩案子,就定要把定案卷宗写漂漂亮亮。但凡有丝毫破绽,回到京城就会被陈寅发作。
陆珩在官场沉浮这多年,怎会连这种道理都不懂。
然而堂下,梁文氏低着头,梁彬也瑟缩在起,言不发。行吧,陆珩站起身,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带下去,上刑吧。”
陆珩本以为今日就能结此案,没想到梁文氏和梁彬不撞南墙不回头,非得他动真格。陆珩没心情看上刑过程,趁着结果还没审问出来,他回到后院,去看王言卿。
他回到房间时,个五大三粗厨娘正坐在门口发呆。看见陆珩来,她慌忙站起身,手忙脚乱行礼:“指挥使大人。”
陆珩淡淡嗯声,问:“她怎样?”
厨娘搓搓手,讨好笑道:“姑娘睡着,给她带来月事要用东西,还给她煮碗红糖水。女人每个月都是这样,睡觉就好。”
陆珩听着就觉得糟心:“每个月都要这样?”
厨娘怔,大概没料到陆珩关注点竟然这样奇怪。女人月事不洁,男人听到都避得远远,偶有心疼娘子丈夫,那几天避开房事,让女子能安心休息,就已经是难得体贴。至于女子来时疼不疼,莫说男人,便是婆婆也懒得关注。毕竟每个女人都要来葵水,大家都是这过来,有什可矫情。
没想到,陆大人是朝廷高官,对妹妹却这样上心。别人听到每个月都来,想是她早就该习惯,而陆珩听到,想却是她每个月都要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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