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给傅霆州点眼药后,终于说起正题:“卿卿,你可知道如今局势?”
王言卿摇头,她想直起身听,暗暗被陆珩按住肩膀,依然让她靠在肩上:“朝堂如今说复杂复杂,说简单也很简单。你应当记得,皇上并非先帝子嗣,而是从藩地赶过来登基吧?”
王言卿轻轻应声。这些情况她有所耳闻,但知道并不详细。如今兴王登基亲历者陆珩替她讲解,王言卿深知机会难得,便安静靠在陆珩身上,句话都不打断。
:“二哥,你放心,不会离开你。养父把从前线带回来,恩同再造,合该为养父守孝三年。这三年不会嫁人,会在陆家陪你。”
陆珩感受到肩膀上柔软馨香触感,问:“那三年后呢?”
“三年后哥哥要娶嫂子,到时候,说不定是二哥嫌弃,要赶出门呢。”
陆珩失笑,伸手环住她肩膀:“怎会。恨不得卿卿陪辈子。”
这个话题进行到这里,两人默契地打住。他们两人顶着兄妹皮,无论有什亲密举止都可以推到兄妹上。但两人心知肚明,他们不是亲兄妹。
王言卿醒来后像婴儿样,对面前这个世界无所知,陆珩就是她唯依靠。她顺从内心感觉,无条件信赖二哥,可是冥冥中总有种不安,让她不敢全部交托于二哥。
不如维持现在这样亲密无间,却又始终不跨过那条界限状态。反正他们两人三年内都不会成亲,他们中间不会有第三人。等到三年后,说不定王言卿记忆已经恢复,到时候再谈更长远事情也不迟。
陆珩试探番,确定王言卿暂时什都没有想起来,并且对他没有异心后,才慢慢提起他真正目:“卿卿,你和二哥这样没关系,但去外面,可万不能这般轻信于人。尤其是傅霆州,这厮满口谎话,鲜廉寡耻,为达目无所不用其极。他连上香途中设伏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是他不敢做呢?等日后回京,如果不巧碰到他,你不要理会此人,实在避不过就把他当耳旁风,不要相信他说任何话。他这个人卑鄙很,如果被他发现你失忆,定会用些莫名其妙话骗你,卿卿可不要轻易中计。”
王言卿点头,牢牢将二哥话记在心里,郑重道:“明白。”
陆珩骂通傅霆州,心里莫名憋屈气终于舒服些。这多年以来,只有陆珩暗算别人,还从没有人能让陆珩吃亏。陆珩替傅霆州顶罪,挨骂,早就窝火等着他。现在先和傅霆州收些利息,剩下账,等回京城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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