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掀开衣袍,坐到座椅上,不耐烦地松松袖子上护甲:“切举动都维持不变,该饿他就饿他,该吓唬他就吓唬他。这样来,他肯定以为们只有这几招,翻来覆去使唤,可见拿他没办法。越恐吓他,说不定他越得意,就让他张狂下去。”
郭韬皱着眉,心想这又是什折磨人新法子?郭韬试探地问:“让他张狂,然后呢?”
陆珩放下袖子,双琥珀色眸子似笑非笑看向郭韬:“然后,就可以宰肥羊。”
郭韬见陆珩副势在必得模样,心里石头终于落地。指挥使这样说,那便必然有办法,郭韬不再烦恼,抱拳后就去安排。他刚走出两步,被陆珩叫住:“把牢里那几个人资料整理份,戌时前拿给。主要整理赵淮。”
郭韬停住,脸惊讶地看向陆珩。赵淮等人底细指挥使再清楚不过,为何还要看书面材料?而陆珩又看他眼,暗暗加重语气:“还不快去?”
也不会信。
陆珩心里叹服会,握紧王言卿手,说:“别想他。你坐车整天,应当累吧,快回去歇会。先去南镇抚司看眼,等晚上回来陪你。”
王言卿点头,乖巧地收回手,目送陆珩离开:“二哥,你快去忙吧。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陆珩走出很远,回头,还能看到道莹白色影子立在廊下,察觉到他视线后还对他挥挥手。陆珩淡淡笑笑,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陆珩赶到南镇抚司后,里面人都要急疯。郭韬看到陆珩,长松口气,连忙迎上来:“指挥使,您总算回来。今日首辅又派人来施压,赵淮还是不肯说,怎办?”
郭韬如梦初醒,赶紧应下。陆珩算上赶路和在保定府停留时间,共离京九天,九天说长不长,但在锦衣卫这样多事之地,已足以积攒下许多公务。
陆珩拣着重要公文处理,即便他速度飞快,等回过神时,外面天色已经漆黑。赵淮等人生平履历已经送来,陆珩大概扫眼,将不
“其他人呢,问出什有用消息没?”
郭韬连忙把这段时间经历删减精炼,报告给陆珩听。陆珩大步从南镇抚司走过,等郭韬报告完时,陆珩也走到他办公宫殿:“赵淮不是个有胆量人,他敢这样挑衅,多半有人给他传准话。呵,他们个个倒有骨气很,但是他们想清名流芳,也得看看允不允。”
“指挥使,接下来们要做什?”
“什都不用做,维持原样。”
郭韬怔,险些没跟住陆珩脚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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