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不觉得这有什特殊,许多东西拥有太久,就认为理所应当。
她对个人好时,赤诚简直莽撞。可惜,他也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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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州从陆府出来后,脸色差惊人。镇远侯府侍从连忙迎上来询问:“侯爷,您怎?”
傅霆州胸腔里充斥无处发泄憋闷,他斥句“不要跟上来”,劈手夺过缰绳,翻身上马,重重鞭子抽在马上。枣红色骏马嘶鸣声,放开四蹄飞奔。镇远侯府侍卫连忙追上去,喊道:“侯爷,您要去哪里?”
前面人毫无反应,唯有冷硬马蹄声哒哒远去。镇远侯府侍从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侯爷这是怎,为什和陆大人说会话,出来后就变成这样?
为她茶饭不思,甚至说出只要她能回来,条件任人开;可是王言卿却对傅霆州避之不及,提到他就皱眉。
而这切变化,都是陆珩杰作。
陆珩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满怀恶意地想,若将来傅霆州知道他养妹对他不再言听计从,反而视他为仇敌,脸上表情该有多精彩?陆珩光想到那天,体内血液就开始兴奋。
陆珩含笑将茶盏放到王言卿身前,说:“卿卿别生气。今天那个疯子冒犯卿卿,以茶代酒,替他向卿卿赔罪。”
王言卿连忙道:“二哥,傅贼小人,与你何干?哪里敢当二哥赔罪。”
傅霆州不想回家,不想说话,不想理会任何人。他路飞驰到城外,在干冷风中跑个时辰,才终于觉得神志清醒过来。
傅霆州仰头,木然看着天空。原野辽阔,苍云密布,天下之大,人何其渺小?
傅霆州骑着马矗立风中,盯着天上飞快变化云看很久,久到连身体都失去知觉,也没有人来找他。
以前他心情不好时,也会甩开侍从,个人待着。但每次无论他藏到哪里,去多僻静地方,卿卿总能第个找到。
可是这次,不会有人找来。
“当得。”陆珩按住王言卿手,说,“是疏忽,才让他闯到府里,惊扰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喝,那就是不原谅哥哥?”
王言卿拗不过陆珩,只好退步,端起茶盏道:“二哥这话让无地自容。怎会为这种小事,埋怨二哥?”
陆珩心中轻轻动,半真半假地笑道:“那如果是大事呢?”
王言卿却摇头,十分坚定地说道:“二哥不会在大事上对不起。即便真有,也是为好。”
陆珩对着王言卿笑笑,低头喝茶,眉眼遮掩在雾气后,看不清真实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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