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听就
上,头疼地抵住眉心,“今日整天都耗在慈庆宫。询问二十九那夜具体细节,但张太后很抗拒,不肯回忆。去检查痕迹,发现闹鬼地方被水洗刷干干净净,别说足迹,连根毛屑都找不到。慈庆宫毕竟是太后寝宫,们不方便久待,天黑后就锁门出来。留人在慈庆宫外巡逻,但今夜,里面又撞到鬼。锦衣卫听到里面尖叫声立马开门,但冲进去后却无所获,锁门后没有外人靠近慈庆宫,慈庆宫内也没有找到可疑之人。”
王言卿挑眉:“就在今夜?”
“对。”陆珩闭着眼,手掌撑在眉骨前,似笑非笑勾下唇角,“明知道锦衣卫在外还敢出现,这只鬼,胆子倒很大。”
王言卿深思,第次遇鬼和第二次遇鬼间隔七天,但陆珩接手案件后,只隔天就又出现异状。锦衣卫在慈庆宫问话那大动静,宫里人不可能不知道。这快就发生新案子,背后意味非常耐人深思。
王言卿想会,试探地问:“对方在明知道你接手此事情况下还立刻犯案,有可能是挑衅你,也有可能在炫耀自己能耐。二哥,你在宫里有没有头脑聪明、胆大心细、激进冒险,但和你关系不太好故人?”
陆珩轻轻笑,不由睁眼看向王言卿。他夜没睡好,脸上苍白倦怠,但那双眼睛依旧潋滟,悠悠地摄人心魄:“在京城中朋友没多少,不对付人倒有很多。满足你所说那些条件人,遍地都是。”
王言卿时无语,遍地都是仇家,亏他还能笑得出来。王言卿本想先缩小嫌疑人范围,再重点观察可疑对象,但陆珩仇人太多,第步排查失败。王言卿也没辙,说:“根据你说内容,只能推断出这些。更多推断还需要具体线索,最好能当面问话。”
“也正是此意。”陆珩坐正,凝视着王言卿道,“张太后不肯配合问话,其他宫女虽然乖乖交待,但很多事情不会和锦衣卫说。如果你去问话,效果可能更好。”
王言卿毫不犹豫,点头应下。男女有别,锦衣卫就算再张扬跋扈,皇权特许,遇到太后娘娘,也总不能把人家带到大牢里问话。锦衣卫常规查案手段在后宫女眷面前不适用,那些宫女看到锦衣卫,也未必肯说实话。但如果换成王言卿,很多事情就轻松多。
王言卿说:“二哥,总觉得幕后之人不会就此收手,接下来肯定还会再行动。不如在慈庆宫待几夜,如果能撞到闹鬼就更好。听别人说再多,也不如亲眼见遍,说不定还能抓到那个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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