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暂时没得到什
有效信息，只好询问第二次闹鬼：“那只鬼第二次出现时是什情形？”
说起这个，宫女们知道
人就多
，其中
个叫于婉宫女说道：“太后生病后，让所有人天黑就在寝殿里守着。但白日总要干活，大家起熬着实在吃不消，所以秦姑姑向太后提议，将人分成两拨，拨守夜，拨回去睡觉，等半夜时换班。初五那天，轮到
们守上半夜，前面还醒着，后来实在困得不行，不知道什时候睡着。屋里吹来阵冷风，下子被冻醒，看差不多快到换班时候，就在殿里等另拨人来。当时太后和其他人都睡着，宫殿里很安静，突然听到外面有哭声，声音像快断气样，尖尖细细。最开始以为是风，后来越听越瘆得慌，赶紧将她们摇醒。结果……”
于婉说到这里眼睛瞪大，露出惊恐表情。王言卿问：“结果怎？”
于婉吞口口水，心有余悸说：“结果，抬头就看到个人影映在窗纸上，披头散发，吓人
所思，崔月环昏睡不醒，兰榆第二天才出现，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只有张太后知道。
王言卿想到张太后状态，不觉得二哥都问不出来话，她去就能问出来。王言卿放弃询问当事人，而是旁敲侧击问：“兰榆在何处？”
个宫女起身去找，没会，兰榆来。王言卿问：“二十九那天，就是你发现太后晕倒？”
兰榆知道这位女子是锦衣卫陆大人送来，她手指拽着衣襟，紧张地点头。王言卿扫到她手指上动作，没有做声，问：“你第二天什时候发现？”
兰榆想会，说：“应当是寅时。那天轮到扫地，早早就起来。”
王言卿问：“你既然负责扫地，怎知道太后娘娘晕倒？”
兰榆指向另扇窗户，说：“那天窗户没关，路过时发现窗户开着，心想这早就开窗，岂不是会把太后冻醒？觉得奇怪，就多看两眼，恰巧看到太后睡在地上。吓跳，赶紧进去叫人。”
王言卿回忆下张太后寝宫布局，从这个角度看，确实能看到地面。王言卿问：“你发现太后时，周围有什东西吗？”
兰榆想想，摇头：“没注意。看到太后晕倒，都吓傻，赶紧叫人来扶太后，并没有留意周围。”
兰榆说话时，王言卿直盯着她表情，暂时没发现说谎地方。王言卿去看窗户，果然，上面没有任何痕迹。慈庆宫里天清洗两次，这久过去，证据早就被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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