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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傅霆州还没有找到王言卿。他急切之余还觉得可疑,他近乎把京城所有民户都查遍,无论王言卿是租房、买房还是化名,在这种力度下都该翻出来,怎可能还找不到呢?
傅霆州百思不得其解,这两个月无心公务,散衙就走。今日,他同样早早离开南城兵马司,但刚出皇城不远,就遇到永平侯世子。
这些日子傅霆州忙着找王言卿,没功夫去洪家提亲,然而永平侯府已经视他为未来女婿。永平侯世子热情地上来攀谈,邀请傅霆州去酒楼喝几杯,傅霆州其实毫无兴致,但他不能不给洪家颜面,只得去。
永平侯世子要最好包厢,上桌好酒好菜。以他们两人身份,谁都不会在意顿饭钱,几杯酒下肚,气氛活络,话题也渐渐打开。
不由严肃起来:“你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洪晚情语气都忍不住激动,她憋许久,今日终于吐出来。她长松口气,随后忐忑地看着母亲:“娘,她为什会在陆珩身边?”
永平侯夫人嗤声,冷冷道:“还能为什,不过是攀龙附凤罢。就说她怎舍得离开镇远侯府呢,原来,是另外攀上高枝。”
洪晚情紧张问:“那们接下来该怎办?”
永平侯夫人沉思良久,最后凝重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你以后就当不知道,什都不要管。你不用担心,说不定,这是件好事。”
永平侯世子
“好事?”洪晚情被说得越发迷糊,“她不知道掌握多少镇远侯府辛秘,如今她投到陆珩身边,说是威胁还差不多,怎能成好事呢?”
“傻丫头。”永平侯夫人看着眼神尚是片澄澈女儿,叹道,“对傅家来说不是好事,对你却再好不过。她和镇远侯起长大,十年情谊不是说着玩,听说之前傅老侯爷直属意她做孙媳,估计镇远侯早就把她当自己人。她若是失踪或者摔死,那就成镇远侯心里辈子坎,以后永远惦念着她好,看你怎都不对;但如果她改嫁,那就是从云端跌倒泥里,比残花败柳都不如,再也做不镇远侯心中月亮。”
洪晚情眼睛愣怔,似乎懂,又似乎没懂。永平侯夫人点到即止,道:“放心,她已经不足为惧。男人啊,所思所想就是那回事,只要运作得好,不难让镇远侯厌恶她,以后再也无法和你争宠。”
洪晚情紧张起来,问:“娘,你要做什?”
永平侯夫人摇摇头,说:“你不用管。这些事让你哥哥去做,你只管安安心心当新嫁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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