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父亲个人孤零零留在安陆,连墓地里进水都没人知道。皇帝心痛之后,下定决心南巡,亲自回安陆老家查看是否迁陵、如何合葬。
王言卿本以为陆珩忙过这阵就好,结果过这阵,他变得更忙。皇帝南巡只需要动动嘴皮子,但是护卫、扈行、排查、安检,全部由锦衣卫负责。
陆珩忙得昏天黑地,王言卿越发不好用小事打扰他。深夜,陆珩又忙到月上苍穹才回来,王言卿已经换夏衣,她给他倒盏热茶,说:“二哥,菜回灶上温,你再等等。”
陆珩接过茶盏,心里不无愧意:“这晚,你自己去睡觉就好,不用等。”
王言卿摇摇头:“你没回来,睡着也要做噩梦,不如在这里等你。二哥,南巡你也要伴驾吗?”
陆珩应道:“自然。”
皇帝出门这重要事情,他如果不去占坑,功劳就全被别人抢走。王言卿对此并不意外,她问道:“二哥,南巡怎也要耽误两个月,你随身行李怎收拾?”
南巡是朝廷大事,各地行宫有礼部安排,陆珩对此并不担心。不过,王言卿话倒是提醒他。
他如果走,王言卿个人在家,傅霆州会老实待着吗?
陆珩端着茶盏,想又想,最终觉得不能给傅霆州任何机会。他很快拿定主意,说:“卿卿,你也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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