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身上穿着青色粗布衣服,头发用条深蓝色布巾包起,脸上横亘着皱纹,手指关节粗大,指头处有黑色裂纹。那个年轻些
妇人衣服比老夫人亮丽些,头上插着
根木簪,皮肤紧致,但颧骨处有细小
干皮,手指和脸、脖颈
个颜色。
看打扮都是农妇,肤色也符合常年风吹日晒农村妇人。陆珩问:“你们是谁,何故擅闯行宫?”
老妇人虽然不认识面前这些人,但是看他们衣着气质,恐怕都是她们惹不起
高官。老妇人战战兢兢,磕头说:“民妇给大人请安。民妇丈夫姓刘,村民都喊民妇刘大娘,家住淇县河谷村。民妇绝没有其他心思,但民妇丈夫、儿子不见
,民妇实在没办法
,听人说皇上和皇后娘娘会经过这里,这才斗胆过来鸣冤。”
程知府听着简直火冒三丈:“你丈夫、儿子不见,去外面找就是,谁给你们
胆子冲撞圣驾?”
刘大娘被程知府呵斥,吓得头都不敢抬,她儿媳缩在她身后,身体止不住发抖。陆珩淡淡从堂下扫过,说:“皇上爱民如子,听到你们喊冤十分关心,派
来询问
二。你们有何冤屈,现在尽可直言,
核查无误后自会转达圣上。你们若敢隐瞒……”
陆珩剩下话没说,但刘大娘完全明白后面
意思。说来也奇怪,在场这些官爷中,右边那个有些胖
*员对她们怒目而视,看目光恨不得冲上来将她们撕碎;另
个男子沉默寡言,面容冷硬严肃,光看着就让人害怕;唯独坐在正中间这位,皮相白皙俊朗,嘴上带着笑,看起来是最面善
,但实际上,刘大娘却最害怕他。
刘大娘心里哆嗦,赶紧点头:“民妇不敢说胡话。民妇和儿媳千辛万苦走到这里,就是为讨个明白话,绝不敢蒙骗大人们。”
陆珩平静道:“是不是真会核查,如果真有冤屈,
定会给你们
个说法。现在,你们将整件事情,从头细细道来。”
刘大娘深吸口气,磕磕绊绊说道:“今年四月,里正给村里每
户人家递
话,说宫里
皇帝和皇后娘娘会经过
们这里,县太爷要求每户出两个男丁,去城里修行宫。
们家就两个男人,他们父子都跟着村里人走
。平时地里
事
和媳妇也能对付,但眼看就要收稻子
,
们婆媳两人日日盼夜夜盼,怎
也等不到他们回来。这都七月
,皇帝和皇后娘娘都该来
,行宫怎
还修不好?
们去村里问,里正也不知道怎
回事,后来里正带着
们去县里,走
好几趟,县太爷才说,河谷村
男丁在路上遇到,bao雨,被大水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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