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们话音,似乎不止。”
陆珩去桌边拿卷宗,傍晚锦衣卫提来卫辉府所有相关卷宗,王言卿回来之前,陆珩就在看往年失踪案。但相关记录太多,他漫无目地翻找,
王言卿摸不着头脑,诧异问:“为何?”
“你这敏锐,只要你愿意,其实很容易得到男人好感。”
他眼睛笑盈盈,里面盛满碎光,像是在星河中鞠捧水。王言卿有些难为情,细微地哼声,气恼道:“二哥,哪有你这样说妹妹?为什要在这种事情上用心。”
“别生气。”陆珩忙哄道,“只是怕有人太喜欢你,害得你被他骗。”
“不会。”王言卿矢口否决,不屑顾中还带着些骄傲自信,“男人所思所想就那几件事,他们谎言太低劣,才不会被骗。”
性本贱吧。轻而易举得到东西总是不珍惜,自己主动给出去,倒十分在意。”
陆珩听到这话忍俊不禁。他抵着眉心,肩膀都笑细微抖动。
“你说得对。”
陆珩因为总带着假笑,私下被人称为笑面虎。他难得真心发笑,但最近仅有几次真笑,都是和王言卿有关。
他笑够,眼睛深处慢慢笼上来层寒光。王言卿话十分准确地概括陆珩心理,施恩于他人,陆珩依然会防备对方;但如果是他领回来亲自照顾,不断倾注时间和精力人,他对这个人怎也生不起气来,对方会以种可怖速度侵入他生活。
“那可太好。”陆珩说完,像模像样叹声,“但反而更担心。”
王言卿似乎感觉到什,脸色微微僵住:“为什?”
陆珩却看着她笑笑,并不说话。他问:“你略施小计,打探到什?”
他主动岔开话题,代表着就此打住,不能再谈。王言卿依言转换话题,说:“她们抱怨县令和知府,要不是这些人怠政,她们也不至于被逼到闯御驾。还有,她们说,在朝廷召集劳役之前就有人莫名失踪。而且有天晚上,她们听到大山里面有响动,动静类似地震。”
陆珩眼神微振,这可是非常重要信息,陆珩问:“是她们村子人失踪吗?”
现成例子就在眼前。
王言卿说完,发现陆珩良久沉默,不由问:“二哥,你怎?”
陆珩也不知道他怎。没有想到,有朝日,他竟然需要当事人提醒他出大问题。
从什时候开始,他对王言卿态度变得如此危险?
陆珩收敛起心绪,半真半假地说道:“没什,只是听卿卿这席话,让很有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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