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并不否认:“们刚要查他,他就出事。这实在太巧。”
陆珩看着王言卿面若白玉,长发如云,宽松中衣松松揽在身上,像朵诱人采撷清水芙蓉,而她自己还完全没意识到这样有什问题。陆珩最终无奈地叹气,说:“先去换衣服。”
王言卿本想着穿上外衫、罩件披风就够。但陆珩却不允,硬是让她穿好全套衣裙,甚至把头发都绾好,才勉为其难同意她出门。他们折腾这久,可想而知,等陆珩到时,陶鸣屋子外已经挤满人。
程知府、淇县县丞等人都在,他们守在外面,等着陆珩过来主持大局。他们都觉得以陆珩工作狂秉性,听到发生命案必然第时间赶来。然而没想到,连程知府都来,竟然又等炷香,陆珩才姗姗来迟。
程知府焦急地在外面踱步,不断左顾右盼,抚手叹气。他频频往院门处张望,等终于看到台阶后出现熟悉人影时,程知府长松口气,快步迎上来:“陆大人,您总算来。屋里出大事!”
陈禹暄知道指挥使要发作,赶紧口气把事情禀报完,随后低头,结结实实把手遮在眼前。
是他疏忽,忘今时不同往日,夜深人静,美人在侧,指挥使怎可能什都不做。他也不想打搅指挥使好事,但是,陶鸣那边真拖不得。
陆珩沉静地扫陈禹暄眼,念在外地,暂时忍住不发:“人救下来吗?”
陈禹暄头垂得更低,声音沉闷紧绷:“没有。”
陆珩细微地点点头,冰冷地瞥向陈禹暄:“出去。”
白日,bao晒,夜晚却十分凉爽,陆珩走在凉风习习夜空下,下台阶时自然地伸手,扶住身旁女子。等王言卿站好后,他才不慌不忙地问:“怎?”
程
陈禹暄行礼,忙不迭退下。他全程垂着眼睛,眼都不往陆珩和王言卿方向看,出门时还体贴地关上门。等人走后,王言卿从陆珩身后探出来,皱眉道:“二哥,怎会这巧,们刚刚怀疑陶鸣,他就出事。”
陆珩不予置评,道:“过去看看就知道。”
王言卿连忙点头,她抬手拢住头发,刚要往外走就被陆珩按住肩膀。陆珩默然看着她,问:“你做什?”
“去命案现场啊。”王言卿理所应当地说,“正在结案当口,陶鸣突然上吊,这其中定有什猫腻。如今县衙把守重重,知情人跑不,肯定还在县衙里。县令出事,他应该也会去现场围观,去现场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线索。”
“你怀疑他是被人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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