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卿微愣,陆珩垂眸看到她神情,笑着问:“怎,被吓到?觉得哥哥行事不像好人?”
王言卿摇头,随后点头:“确实不是好人。”
陆珩不禁大笑,越看越觉得卿卿可爱,连骂他不是好人模样都可爱极。陆珩说:“他们敢动手脚,就该做好被清算准备。皇上本来都忘他们,他们偏要自己跳,还敢买通宫里人。这还是后宫有皇子出生,皇帝心情好,要不然,张家可不止被关进牢里。”
说起这个,王言卿问:“大皇子名字定吗?”
“定。”陆珩瞥眼王言卿,意味不明说道,“内阁呈上好几个名字,最后皇上在基和坁之间犹豫。皇上还问这两个字该选哪个,道连妻子都没有,哪里懂给孩子取名字。皇上只好自己决定基。”
着这句话呢,立刻命人去南京抓捕张鹤龄兄弟,逮赴诏狱。
皇帝是个锱铢必报人,他对自己妻子都舍得下手,何况张太后呢?陆珩也早就准备好,皇帝上午发话,下午锦衣卫就急行出城。
晚上陆珩回来,王言卿问:“哥哥,张鹤龄兄弟私下巫祝事,是真吗?”
陆珩不以为意:“是不是真又如何,现在无论递上去什证据,皇帝都会信。”
王言卿皱眉:“可是听说,张太后苦苦求情,病不起,大臣对此事颇有微词,并不赞同发落张氏兄弟。折子是你递上去,若最后查不出确切证据,会不会牵连到你?”
陆珩这话充满暗示,王言卿就当听不懂,本正经道:“朱载基,厚德载物,邦家之基,好名字。后宫其他妃子也纷纷传出有孕,这是喜兆。”
陆珩觉得他实在太难,他自己终身大事还没有解决,反倒操心起别人小老婆怀孕生子问题。陆珩叹气,说:“是啊,不知道能不能沾沾这份喜气。”
他三句话不离婚姻,王言卿有些不好意思,躲开视线说道:“以前十多年都没有动静,为什
陆珩笑,伸手就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爱不释手地捏捏她脸:“卿卿在担心?”
王言卿被他拉倒,头上钗环碰撞到起,发出叮当清响。王言卿掰开他手指,恼怒地瞪他:“别动手动脚。”
却没有否认刚才话。
陆珩心里十分熨帖,他刀尖上行走惯,往常比这凶险情况多去,但从没人担忧过他会不会失手。原来有人牵挂,是这种感觉。
王言卿不让捏脸,陆珩就把玩着她发间精致簪钗,说:“查不出来那就放着吧,诏狱里有是地方,关他们十年二十年,总能找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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